“哈哈！朕还当是什么地方，你这个要求，太简单了吧？不算不算。你要到里去看，朕明日便接你去，你要肯住在里面更好。”符陵大笑起来，“翔，你还有什么要求？”

楚翔得笑声，扭动着回看他：“陛心这么好？还有什么事么？”

星半的消息绝无可能，但也许还有别的法。

“什么地方？”符陵一时没回过神来。

“想好没有？”楚翔半天不说话，符陵追问。

楚翔狂喜不已，自己要求到里来，就是想找到他平日里议事阅折存放文书的地方，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得来全不费工夫！楚翔遂绕到书架后面，随便拿了本书，借着大的书架掩

楚翔微微一笑：“陛住的地方，秦国的皇啊！”

楚翔这整整一日心都如拉满的弓弦绷得紧紧地，未放松一刻，终于听到符陵让他睡觉，如获赦令，忙转过去闭上睛，将被蒙在上，但心里有事，虽疲惫已极，竟睡不着。往日里符陵往往得要他两三回才能尽兴，今日也是见他首次在上面，紧张不安，遂早早放过了他，现在符陵仍在兴上，全无倦意，过了一阵，忍不住伸手去哈他腋：“翔儿，别装睡，再陪朕说会儿话。”

楚翔暗想，你是我的什么人？对我了些什么事，让我想你？倒把我当成了深中的那些怨妇，日日只盼着你的临幸！却见符陵专注的神似有些期待，压怒火，略带怨怼地：“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陛该来时便来，该走时便走，何必我想与不想？”

“别的没有了。”楚翔低了。

楚翔笑了笑：“我到上京这么久了，城里城外的风光都领略过了，陛还专程带我去看了黄河，但有地方，一直没有机会去瞧瞧，陛能否带我去？”

符陵抚着他的耳垂，柔声问：“朕好几日没来这边，你有没有一想朕？”

“真的没有了？”符陵话中有话，“还是小瞧朕，认为朕给不起？”

符陵听他的气竟有发酸，心大喜，将他抱怀中，温柔地吻了吻，安：“翔，你怎么这样说？怪朕了么？朕可是天天都想着你的，当然要顾及你的心。只是你也知，为帝王，总有许多不由己。你若是想朕，朕会尽量多来陪你的。”

“除了公事，我很少向别人提什么要求。”楚翔摇摇，，“如果是小事，不必求人家也会答应，如果是大事，就算恳求，别人或者不愿答应，或者答应了，也会要求回报，要的东西，我怕我给不起。”

第二日凌晨符陵便回上朝，午饭后，果然派人来接楚翔。侍径直将楚翔引到御书房，符陵正坐在案前阅折，后是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巨大书架，满满地堆满了各种典籍。见楚翔来了，符陵笑：“朕还有些事，你先找本书看，等朕一会。”

楚翔糊糊地应了一声，暗：你莫要当了真，天天守在这里可就糟糕了。说了一会话，又困又累，终于沉沉睡去。

符陵的脸沉了来：“朕明白了，你还是把朕当成‘别人’，朕要你什么回报？只要你愿意给，怎么会给不起？”符陵叹了气，停了一会，没有再说去，“罢了，你要是想不起别的，这个要求就先留着吧，等日后想好了再告诉朕。时候不早了，睡吧，明早再沐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