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那儿,会不会吃不好、睡不好,若是生了病可又该怎么办?
这厢拱手见过,徐修是要往前再去看看,李老与冯县令随后,途中便由李老说了这境况。
———
“不必,既然来了,便先去看看。”
“徐大人。”
徐修说完,看向冯县令,面容寡淡,声却很平,“劳冯大人,领路了。”
他转,看冯,带着几分赞赏,“冯大人
的很好。”
她想着徐修不知是到哪了,去往洮州的路上,会不会辛苦。
徐修站在一,看过去,闻言是嗯了一声,“修堤、疏浚……冯大人
的都不错。只是无木之荒,不啻(chi四声)无粟,以防后续再有这样的事,这
还得多花功夫。”
李老眉一皱,“大人这话,倒是让小的想起,那刘寡妇前几
两人这厢见过礼,冯县令后是与徐修说
,“衙里已备
房间,大人一路辛苦,不如先回衙里好生睡一觉,等明日我们再去?”
徐修忙让众人起来,后是冯县令请来一位老人家,与徐修介绍,“这是李老,是石碑村的村长。”
冯县令拱手一笑,自谦一句,“大人谬赞了。”
他见徐修过来,忙上前几步,与他拱手一礼,恭敬喊一声,“徐大人。”
众人与徐修行礼,唤徐修一声“徐大人”。
等人都过来,冯县令便与众人说,“这是从京里来的徐大人,是圣上特意派人来的。往后会住在衙里,大家好好
事,早日重建村庄,不要辜负圣上的慈恩!”
徐修,看向前面人声攘攘,虽说洪
后的模样着实是不好看,可是百姓面上却不见悲,官民相
也很是
洽……
赵妧躺在床上,望向屋
四周。
冯县令,“先前李老也说过这桩事,洪
前的时候,村民砍伐了不少树,怕是惊动了神灵。如今听徐大人说来,怕是当真有这个缘故……”
她这样想着,泪就止不住,一串串的往
掉……后来,她哭累了,在大半夜的时候,就这样抱着徐修的枕
,睡着了。
“李老。”
徐修同样拱手,“冯大人。”
“衙里的兄弟也在帮忙,除去治理河的,也有在帮百姓重砌家园的。”
徐修转,再
,“先前我游学时历过几回,除去这些,还要劳烦冯大人派人,多关注
近来百姓的
可有不适。
患后最易得疫,平日用的
、
也需仔细些。”
他这面伸手引人往前,一面是与那喊
,“大家过来
。”
县令姓冯,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冯县令应是,一路领人往前走去,路上便与人说,“如今洪
是退了,只是损失到底是惨重。石碑村住着的五十
人家,家里的东西都被冲的一
二净,好在人是没事,现在住在临时搭起来的房
里。”
若职位品级来说,冯县令是不必与徐修行礼的。只是徐修除去与皇家这一层关系外,更是此次任命来的钦差……如此,冯县令除去态度恭敬,连心也是紧着、提着,生怕坏了事。
徐修是在三月初的时候,到的洮州,是当地的县令亲自来接的他。
屋里都是徐修的印迹,他的枕
,他的衣服,他的书,他惯用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