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俩飞机的时候，彦羽和倪天都各自回家了。

“嗯？”

她不会再那种傻事了。他说的没错，即便她有很多东西没有，可是上天也恩赐了她不少。至少，给了她丽的容颜，也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遇上他。

“净。”叶这么夸了一句。

“阿羽，”她问他，“要是我，我也……”

天生丽质难自弃。

到这种新闻以后还能继续调侃别人。

知她只是假设，可是仍旧让他很心慌。

“不会有事。”叶抱住他，“我们会好好的。”

“当然听过了。”叶靠在他怀里。

男生独居的地方，简单的一目了然。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看上去倒显得很整洁。

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准备好的。

叶白了她一。

彦羽眉都没有皱一：“好，我让小天哥去买。”

“怎么的？”覃凤对上她的目光，“我说错了？”

“过年了也不给人家放假？”

彦羽反手在她脸上了一把：“又乱说话，天生丽质后面跟的是难自弃，你没有听说过这句话吗？”

覃凤也不在意，絮絮叨叨的自己往念：“她家人得多伤心……还有她经纪人……能赚钱的吧，应该，哎呀，可惜了了……”

叶不大想跟她聊这个话题。

“钟工每周会过来两次。”彦羽回答。

“有了丽的容颜，这是上天的恩惠，不应该轻易的放弃自己。”这个意思她应该会明白吧，彦羽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再给她解释一遍，但是刚才她那个没说的假设，让他心慌。

铺天盖地的都是郝玉玲去世的消息。

“所以这周只来了一次。”彦羽拿了一双紫的新拖鞋给她。

相伴的日过的特别快。初二，彦羽清早就飞回到北京，叶稍微晚一，坐了中午的飞机回北京。

叶回家之前先去给刘阿婆拜了个年。等她到家，彦羽竟然比她到的还要早，然后直接把她拐回了自己家。

叶笑了笑，重新看向屏幕，有些慨：“天生丽质，红颜薄命。”

“嗯，”叶偏着，又想为难他，“想喝。”

“别啦，”叶笑，“让凤女知又该埋怨我使唤她男朋

“即便是假设也害怕，”彦羽勉扯一个笑，“你男朋友的胆其实没多大。”

“你刚才的假设让我很害怕。”他的语气有些失落，纵然自己也不知这失落从何而来。

叶除了惋惜，心里也有些疑惑。她突然很好奇，当时她自杀的消息传来以后，大家都怎么想她，会不会也觉得惋惜。尤其是她边的这个人，当时是什么样的心。

好吧，大过年的说这个把这个往自己上套的确有晦气。

叶穿好拖鞋走屋。

叶转过捧住他的脸：“你都说了是假设了，有什么好害怕的？”

覃凤在飞机上也很慨：“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自杀了呢？”

彦羽自己买的公寓，离叶住的地方不远，不过叶是第一次来。

“阿。”

“你别给我乱说话。”彦羽皱着眉打断她，“我会不兴。”

叶套上罩，睡觉。

“你想喝什么？”彦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