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欺负就欺负，我忍习惯了，好骗就好骗，反正什么都骗不走……”

扭过，乔亦柔了鼻，陡然闷声转移话题，凉凉，“你知我娘怎么死的么？”

齐毓玠搂住她，顿时满怀温，他摸了摸她长发，将她抱在膝上，用指腹去拭她脸颊上的泪。

“怎么欺负骗你了？”齐毓玠特想把袖起来，膛衣裳扯开，那还叫忍呢？她不忍的时候他是不是立即要去阎王府报？可她哭得角通红，泪如决堤的河，仿佛没有尽一般，还怎么冲她发脾气？算了吧，当然是选择哄哄她，“别哭了，你要撒气是不是？这亭给你拆了，要不，您再来一巴掌，轻儿啊，主要是担心你手疼！”齐毓玠将右脸战战兢兢凑过去，颇有些状似扼腕的壮烈。

“那我给你生个孩吧……”

乔亦柔“哦”了声，半晌，她平静地昂，对上他双眸，忽的一笑，泪珠却猝不及防的一颗颗掉了来……

“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看起来是不是很好欺负？”

齐毓玠意识，不知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些往事，难他灌了她太多酒？惹她伤心了？

可她的话太过动听，那些喜悦都不由自主地从孔里渗来，他全僵麻，缓了片刻后只想吻住她，狠狠吻去……

她眸被泪洗过，更清更亮！

是吃苦长大的孩，可也在上了几年，自认对她好得都没原则了，怎么就不能得到有尊严的对待？

“你好看我才手那么轻。”

不屑地撑起额，她侧眸望向他，突然歪歪扭扭朝他扑了过来。

戛然怔住。

齐毓玠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

他好像比想象中稍微在意她一

“你难见到好看的不会生些恻隐之心？”乔亦柔艰难地直起腰，她说起话来全是酒气，自己都嫌弃自己。

双手环住他脖颈，乔亦柔朝他蹭了蹭，额贴在他颔，她主动亲他嘴角，蜻蜓一，挪开，附在他耳畔声，“我把我的心给你了，你是不是就只喜我一个人？以后都着我，遇到危险时不会因为我很厉害就抛我，不会再多看别的女一，不会了事就嫌弃我不懂规矩除了一蛮力什么都不会，你这些得到？”

齐毓玠望她睛深，沉默了会儿，“得到。”

齐毓玠：“……”她说得理直气壮，他突然就不知该怎么生气去！算了吧，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齐毓玠摇。这一摇，人哭得更凶了，他亡羊补牢地颔首，又挨了轻轻一巴掌。

“跟你说真的。”齐毓玠低眉望着她皱着的小脸，“方才的话并非玩笑，朕会对你好！”

眸中晃过一丝意外，齐毓玠怔了会儿，他说不清心底受，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

“不是不贪恋？”

“我娘多好欺负啊！”她攥住他的手慢慢松开，转匍匐在桌上，自言自语继续，“我娘也很好骗！所以连命都搭了去，她临终前跟我说，以后长大了嫁人了要学着糯些，男人都喜需要保护的柔弱女！”唇中溢一声轻笑，乔亦柔了太阳，“她临死都在教我怎么博得男人呢！不过我跟她不一样，男人嘛！”

目光蓦地撞到一起，齐毓玠动作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