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杨凛凑近屏幕，眯起睛说，“我记得目击证人宋旭说，凶手的不到一米六零，很胖，穿黑衣服。”

“我刚才已经打电话让技术队查IP地址了。”

老朱叫住他：“杨凛！吃了饭再去吧。”

老板一边作揖一边说：“两位警察叔叔，您就别再为难我了。您想调查什么，我全都合！”

“好，”杨凛指指墙角上的摄像说，“把你们网吧从十月中旬到今天所有的监控录像都给我调来！”

“查来了。”小赵说。

这时候，技术队小赵敲门来。

杨凛打量摆在柜台上整整齐齐的方便面，讥讽地说：“不错嘛，一条龙服务啊！想留住顾客的心，先留住顾客的胃。”

杨凛：“虽然长得壮实，但还是能看，是个女的。”

老朱猛地一拍桌：“妈的！就是这小！查到这个人了吗？”

“IP地址查来了？”杨凛赶紧问。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到案发前两天，这个人都现在监控录像中，每次都坐在C13号座位，直到深夜才离开。而在11月2日之后，这个人就再也没有现过。

杨凛环顾网吧，阴阳怪气地说：“我这一打，你们网吧里未成年人不少啊。网吧禁止未成年人，这你不是不知吧？”

杨凛和孙亮亮证件，网吧老板立刻殷勤起来：“呦！是警察同志啊！快坐快坐！您二位来小店有何贵啊？”

“哎呦，哪儿敢啊，我这不是怕他们饿着肚嘛……”老板解释。

“聊天容呢？有没有约着见面。”老朱问。

“这个人是凶手吗？”孙亮指着电脑屏幕上一个模糊的人影问。

老朱：“对了，第二起案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一定就是这个人，案发之后就没再来过。”孙亮凑近看，一愣，“是个女的？”

“老板！”杨凛瞧了一后的老板，说，“你们这监控质量也太差了吧，多少

死前两周几乎每天都会跟这个人聊天。”杨凛说。

网吧里破烂不堪，却挡不住年轻人们上网的。那些年轻人染着花花绿绿的发，或是故作忧郁地聊天，或是津津有味地浏览□□网站，再或是全神贯注地打游戏，中不时蹦污言秽语。网吧里的烟味混着的酸臭味，呛得孙亮咳两声。

“算了。”杨凛也没回地挥挥手说，“等案破了，海鲜火锅你请客！”

“IP地址在一个网吧，就是H大正门那条街上的中生代网吧。”小赵说。

“不错呀，神速。快说说！”杨凛迫不及待。

“没有，除了上次的发和肤组织，没有新的发现。已经派人去案发现场周边和死者家里走访过了，但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有！”杨凛很兴奋，“栾倩和这个‘孤独的丑八怪’一开始聊都是些与星座有关的容，后来的聊天容越来越私人，栾倩甚至透了自己的真实姓名、年龄、公司等等。就在案发前两天，也就是10月31号，这个‘孤独的丑八怪’约栾倩在11月2号见面，见面的地就是望海酒吧！”

“我去网吧看看。”杨凛说完，起就走。

中生代网吧。

杨凛暂停，把图像放大，图像愈发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