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扫打扫卫生，登记实验药品，维护实验仪什么的……哦，偶尔还要理实验动的尸。”杜晔说。

“你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找我。”杨凛说。

杨凛有些气，愤愤地说：“妈的！肯定是凶手。公用电话的位置在哪儿？”

“你每天都要呆在实验室吗？”

“据望海酒吧老板赵明成回忆，案发当天晚上，栾倩在酒吧里不停地在给什么人打电话。于是我们去查了死者栾倩的通话记录，发现案发当晚她向一个号码拨了七通电话。”

“就在望海酒吧对面。”孙亮说。

“什么发现？”

杜晔的话让杨凛宽了不少，杨凛慨说：“谢谢你能这么说。你爸有个通达理的好女儿啊，他如果知你现在的况，会为你骄傲的。”

☆、第十一章整容杀人（五）中生代

“小孙，查得怎么样啊？”杨凛问。

“嗯。”

“实验室都什么？”杨凛像个难缠的小学生，不停追问。

“查了，是个公用电话。”

“没错，认识很久的人不可能用公用电话联系，应该用更加方便的联系方式。”杨凛说。

杜晔淡淡地笑了：“杨警官，你不用帮我。如果是因为这个……”杜晔展开左手，伤疤：“就更没必要了，十年了，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知你当时不是故意的，再说你也是为了执行公务。”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一章凶手又来作案了哦……

“晓晴？哦！就是那天跟你一起笔录的那个姑娘。”

钱，实验室本来是晓晴的，但她最近病了，所以我帮她一段时间。”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孙亮说，“后来我又查了死者之前的通话记录，发现在案发两天前死者也与这个公用电话通过话。”

气吁吁的孙亮狂喝了两大杯后，说：“我们已经把望海酒吧附近的大大小小的店铺问了个遍，都说没有看到死者栾倩，也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现。还有一分店主，一听说死人了，拒不合调查，嫌晦气。哎，这帮人……不过，倒是有一个发现。”

杨凛一拍桌：“这就对上了！凶手在案发两天前与死者通话是为了约死者见面，约见地就是望海酒吧。案发当天，凶手并没有如约来到望海酒吧，所以死者才会不停地打电话给凶手。而这时候凶手就在酒吧对面的公用电话旁观察死者，以便寻找时机将其杀害。”

“这说明，凶手和死者应该是刚刚认识？”孙亮说。

“号码查了吗？”杨凛急着追问。

“不，我和一个研究生学轮值班。”

“上次我想去栾倩公司了解况的时候，正好发现第二名死者，只好半折回来。现在看来，还是应该去栾倩的公司了解况。”

当天，杨凛和吕成来

孙亮终于回来了，他已经在望海酒吧附近走访了近两天。

城北分局。

孙亮睁大睛：“这就好办了！只要是认识，就有认识的途径！要么通过朋友认识，要么通过工作认识，要么通过网络认识……总之，凶手和死者在近期一定有交集！”

杨凛的睛亮了：“那说明死者在给凶手打电话的时候，凶手也许就在酒吧对面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