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凶手这次为什么改变杀人方法？”老朱问。

“不光这些。”林睿说：“我们在死者的衣服上发现了一发，并且在死者的指甲里发现了肤组织，都是凶手留的。”

老朱：“凶手有较熟练的合技术，并且能接到特殊的化学试剂。这与咱们之前推测的‘凶手曾经从事过医护工作’相符合。”

林睿笑了，说：“我只是提供一种推测。”

“这东西不是什么人都能到的吧？”老朱问。

“别说这些了，你先把第二起凶杀案的况跟我说一。确定是同一人作案吗？”老朱说。

“毒是什么？”

“这是发？”杨凛问。

“比对过了，没有匹，凶手没有过案底。”林睿回答。

么目击证人啊，连凶手是男是女都没看清。光说什么矮胖，黑衣服，这种人满大街都是。这算什么线索啊。”

“查清楚了，死者是一名幼师。”杨凛顿了顿，“朱队，您不会是想让我去排查死者周围的人吧？可是这明摆着，凶手就是专挑整过容的年轻女孩手，这些女孩可能跟凶手本就不认识。”

“对。”林睿回答，“并且，“从发的长度上看，凶手也许是个女的。”

“这是发？我怎么觉得更像腋或者□□啊，谁的发弯成这样啊。”老朱说。

“什么氟？”

“我觉得不是。”林睿说，“谁会花着钱把自己的发得这么难看啊。不过，有些人天生发就长这样。我觉得凶手是个自来卷。”

“对，应该只有化工厂和化工研究所之类的地方才能接到。”

老朱：“我同意你的说法。死者份查清楚了吗？”

林睿翻看着尸检报告，说：“死者发现大量□□，凶手是先将死者迷晕之后行的注，注的是苯□□的乙醇溶。”

“嘿，有意思，自来卷。”杨凛说，“那我们总不能在全市挨个看人家发吧。”

“对了，第一起案现场排查得怎么样了

“应该就是同一人的，作案特征太明显了。第二起案案发地在城北公园，死者同样为年轻女孩。案发地那天死者与朋友去城北公园散步，期间朋友去上厕所，回来之后就发现这女孩不见了。第二天早上公园的清洁工发现了尸。这次案件死者同样没有丢失财，而且……”杨凛说着用手比划鼻和巴，“凶手的作案手法也相同。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凶手改用了注致死。”

“法医正在查。”

“苯□□，剧毒质。”

林睿拿一个透明证袋：“发我带来了，你们看看。”

老朱和杨凛接过证袋。里面的发毫无规则地卷曲着。

没等老朱回答，林睿走办公室：“朱队，凛哥，尸检结果来了。”

“杨凛，我觉得你刚才说的是对的，凶手和被害人可能本就不认识，所以我们应该把重放在案发当天现场的况。”老朱说，“你带着吕成到公园摸一摸，没准能找到线索。”

“我觉得，凶手这么是为了防止被害人面扭曲。”

“没问题。”杨凛说。

“腋没有这么长的。”杨凛说，“可能是成这样的。”

“DNA比对过了吗？”老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