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你酒吧的期间，你在什么？”

“她了什么？”

死者也是一名年轻女孩。并且，凶手在死者死后，取死者脸上的假并在其两腮注，为死者整理好衣服并将死者的双手平放在腹。这一切都与第一起案件如一辙。

“打电话？你听清通话的容了吗？”

吕成很认真地想了想，回答：“勒死比较费力，而且需要的时间较长。投毒比较省力，而且可以更迅速地杀死被害人。”

杨凛叫来吕成：“小吕，你说这凶手这次为什么不用勒死改用投毒了？”

2007年11月5日，第二名被害人的尸被发现，距第一名死者被害只过了三天。

“你们先别去了，回来吧，又死了一个。”

“凌晨十二左右。”

孙亮，又问：“她看起来心怎么样？”

这时候，杨凛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是孙亮打来的。

“对。一样的手法，又死了一个。”

与此同时，杨凛和吕成驱车前往栾倩的公司了解况。

吕成摇：“凛哥，我不会烟。”

杨凛有些惊讶，但也没说什么，重新把烟回烟盒里。

“第二天早上7左右。我每天早上会到酒吧后面的垃圾桶里倒垃圾。那天扔垃圾我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我以为是谁喝醉了睡在那儿，凑近一看发现人已经死了，然后就报了警。”

“是中毒致死。”林睿扭动死者的，她的脖颈上有一明显的针孔，“毒是什么还要尸检之后才能知。”

钟。”

“在去栾倩公司的路上。”

“我就在吧台，服务员可以作证。”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尸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她走后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声，比如打斗声、呼救声？”

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死者不是被勒死的。

“死者的死因是什么？”杨凛问林睿。

“什么时候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又一大boss现，大家可以猜猜是谁啊（保证猜不对），哈哈~

杨凛坐在副驾驶，熟练地燃一烟，又一递给正在开车的吕成。

“靠！”杨凛咒骂一声，对吕成说，“掉！”

“不不，她没有通话，她只是一直在打，但是对方好像没有接。”

“她跟谁一起来的？”

“没有，你也知，酒吧里音乐声大，外面的声音一般听不到的。”赵明成回答。

“凛哥，你们现在在哪？”孙亮的语气中透着焦急。

“又？”

“她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人来接她？”

案发地位于城北公园的小树林。

☆、第八章整容杀人（二）

赵明成回忆片刻，说：“她应该是坐在那个位置。”他指指斜对面的一张桌，“她一直一个人喝酒，然后……好像在打电话。”

杨凛不置可否，反问吕成：“那你想没想过，在第一次的案发现场，虽然凶手清理过现场，但还是可以看死者挣扎的痕迹很少，也就是说凶手没有给死者太多挣扎的时间，所以能看凶手是比较壮的。那么，照你的说法，难说仅仅过了两天，凶手就突然变虚弱了吗？

“好像有着急。”

“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