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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老了，奔三张的人了，再不是二十的小伙了。记得刚读研究生那会儿，在图书馆里一坐就是一个整天，从来也没有觉得这么累过。

司骁骐严肃地。

“嗯。”司骁骐，把一把椅翻起来扣在桌面上。

“没什么，”司骁骐把最后一把椅放好，直腰认真地说，“我喜他的，如果可以，我想跟他就这么一直去也好。我们这种人，也谈不上婚姻家庭，两个人要是合得来，相互就个伴儿也不错。”

“这有什么可想的？”司骁骐沉声说，“你我愿，又不作奸犯科，我想那么多什么？”

乔鑫被司骁骐的义正词严得有儿愣神，好像是自己想歪了，龌龊了。他抓抓，换个问题问：“哥，你让萧大夫住地室……合适吗？”

“所以，两个人只要在一起，不聊心脏移植总能聊儿别的。”

这件事也就这么定来了，既然大家都不反对，司骁骐就打算过两天去把房挂在中介，一桌人乐呵呵地吃到两三才散。乔鑫简单地收拾一店面，司骁骐在一边帮着码放桌椅。码着码着，忽然说：“小乔，我那屋的备用钥匙还有么？”

“哥？”乔鑫停手里的活，认真地看着司骁骐，“你要把钥匙给他？”

“菲菲跟你聊都俊的时候你都跟她聊什么？”

乔鑫噗嗤乐了：“你还想说‘大活好材棒’，是吧？”

“对啊，”司骁骐义正词严地说，“床上多舒服，躺着慢慢聊。”

司骁骐奇怪的说：“有啥不合适的？不就是睡个觉么，能洗澡有空调，床大被大枕，他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你跟他……到底是……”

大家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刺激得几乎语无次，事实上，能够重新把安捷办起来还在其次，司骁骐当初能有这份心才是最让人的震撼的。哥几个一想起这一，死心塌地地恨不得把命卖给司骁骐。

我们能把安捷办的比以前还大。”

“有啊，你钥匙丢了？”

“我知你想说什么，”司骁骐说，“我觉得我俩没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和你跟菲菲不一样，男女别不同，相对社会分工也不同，所以需要找个各方面都能互补合上。可我们两个大男人，谁也不指望谁赚钱养家，也不用担心将来谁看孩，只要脾气秉合得来，其他的也没什么？”

“问题是……”乔鑫迟疑了一，“哥我说实话你别不听啊，我觉得吧……你俩吧……”

这天夜里，萧晨刚解决了一个难缠的病人，他慢慢站起来，觉得自己亟需找个地方一节广播。他现在觉自己就是一条被冻僵的蛇，虽然全有无数的关节，但是没有一个关节是能动的。他杵着桌慢慢站起来，忍过一开始的酸麻，再慢慢直，熬过酸痛，这才觉得关节开始活络起来。

“没有，我只是想给萧晨一把。”

“你想好了？”

乔鑫转转睛，问：“你俩真合得来么，除了……啊，那个，你俩还有什么地方能合得来？他跟你聊心脏移植、你跟他聊怎么给车换轮胎吗？”

“你们……”乔鑫忽然坏笑着问，“是不是一般在床上聊？”

乔鑫一噎住了，现在想想，似乎自己跟菲菲也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