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来，我们的日才开了个，还长着呢。”

“当我明白了你和他其实是同一人，也并没有什么区别的时候，我当然……”

“莫名其妙的。”覃桦笑，“我很早之前看过一个问题，你着一个人究竟是着他的灵魂还是外在。如果是灵魂，为什么里那些人大变了另外一半还是放不他，就算堕还要费尽心思把他拉回来，只是因为信着他不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灵魂，为什么千千万万的人中，你偏偏和他在一起了。”

“我相信这个说法，是因为我相信这世界的是可以被取代的，只是我们没办法遇上那两万个人。”傅延遇若有所思地说，“两万人算多了吧，可全球人早就超过了六亿人，人又是安土重迁的，这个概率还不如去试试碰上一次飞机事。”

覃桦睁大睛问他：“从前是我为难你。现在你好容易逮着机会了也想要好好地为难我了，是吗？”

“我也好奇啊，一开始你对我还像是对待仇人般，好像也没见过几次面，也喜上我了。”傅延遇拿同样的问题问覃桦。

“避重就轻。”

“你当然会理所应当的上我，可是，我和他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傅延遇轻轻地了覃桦的掌心，带着狎腻的亲，“比如，他至少不会像我这样轻易地接收现代文明，他这个话不多，不喜与别人打交，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但我完全不一样，别很奇怪地看着我，这些事他都不加隐瞒地写在了留给我的笔记本里。”

傅延遇的手指轻轻地挠着覃桦的掌心，说：“你相信哪个？灵魂是吧，怪不得一开始这么讨厌我。”

“好吧，我想想，”傅延遇手支在巴上，另一只手却还不肯放开，“我说过他把他的记忆留给我了，说实话，我先是从他的笔记

“我都喜你两辈了，还问我这个问题？”傅延遇挑了挑眉，颇有几分不可思议。

“覃桦，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在这个世界上你会和大概两万个人一见钟，但这辈也不一定会遇上一个。”傅延遇亲了亲覃桦的手背。

覃桦好像有明白了：“飞机事的概率虽然低，可是一旦碰上，就是百分之一百。”

覃桦却是很诚实地摇了摇，说：“我不知啊，我当真是不知的。还有你呢，你怎么就喜上我了？”

“因为我很惶恐啊，在你突然肯和我好好聊天开始，我察觉到你的态度一缓和了，我就在想为什么，一直想到今天。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傅延遇说。

“这是你给我找的答案？”覃桦反问。

“遇上的可能也低，但是栽在了它的手里的话，也是一辈的事了。当然，我说的是最纯粹的那种，没有丝毫的将就，妥协，简直完如理想国。”傅延遇接着说，“这两万个人，品质不可能真的是完全一样，毕竟连相同的树叶都找不到，更何况是人了。所以，你可以上傅长，也可以上我，我们虽然有差别，但这差别无足轻重，不足以把小天使的之箭来。”

“说实话，我只是好奇，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覃桦看着傅延遇忍不住想笑，“我不明白，我们才见了几面啊，你居然就喜上我了。这真的是很神奇的一件事。”

覃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