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
盖zi一揭开,便见到shui晶凉壶,里tou的酸梅汤散发着桂花香气,因为冰镇过,壶shen上结了一层密密的shui珠,看着就凉shuang。
她笑dao,“前几日陛xia不是说想喝酸梅汤吗,臣妾近来忘xing大,今日才想起来给您zuo,陛xia可千万别见怪。”
说着叫人取了瓷杯,接过凉壶,亲自倒了一杯递给他。
方才一肚zi烦心事,叫人焦tou烂额,此时来一杯冰凉的酸梅汤,正好解乏,他一连喝了三杯,才开kou评价说,“酸甜适kou,很好喝。”
她dao了声谢,yan见他一xia喝了这么多,不由得关心dao,“陛xiakou渴了?方才没喝shui吗?”
他微微叹dao,“今早忙着同枢密使议事,一时没有顾上。”
他脸上原本就有些疲态,加之这么一听,静瑶不由得心里一紧,赶忙问dao,“可是西北战事吃紧?”
他微微凝眉,沉声dao,“现在恐怕不止西北,连北辽也要掺和jin来了。”
静瑶一愣,“北辽也趁机作乱了?不是前年才刚刚停战,去年还曾派使臣jin京谈和吗?”
宇文泓冷笑一xia,“这帮小人,一向翻脸比翻书还快,再说,去年他们来京,本就是另有所图,朕没让他们如愿,他们心里tou还憋着恨呢,此番趁我们与匈戎开战横cha一脚,很符合他们的zuo派。”
原来连北辽也掺和jin来了,这xia同时要应付两个蛮族劲敌,怪dao他会焦tou烂额,忙成这样。
静瑶心间也是着急,但zuo不了别的,只能安weidao,“大梁国运昌盛,自有神明庇佑,定能平稳度过此关。”
但她也知dao这都是些空话,这种时刻,如何平稳度过,全都要看他的决策罢了,索xing他自己就是武将chushen,对于对付这两个蛮族,应该有经验的。
他没有反驳她的空话,却是微微敛起眉来,沉yindao,“现如今西北战事正酣,决不可釜底chou薪,至于北辽,实在不行,只能朕亲自上阵了。”
这话听得静瑶心tou一tiao,她试着问dao,“陛xia是说,您要御驾亲征?”
宇文泓依然沉浸在思考中,随kou嗯了一声。
又想了一会儿,心里有了决定,他这才想起她方才在问话,赶紧去看她,却见她一脸担忧。
他笑了笑,安wei她dao,“不必担心,朕十四岁起就在战场上与这两个蛮族打交dao,说起来,恐怕没人比朕更了解他们,朕若亲自chuma,没准儿会事半功倍。”
静瑶也知他并非在自chui,的确,论起战功,恐怕现如今大梁境nei没有一个武将能抵得上他,但他是皇帝,是她的夫君,他这忽然要上战场,她不放心啊!
她不无忧虑的dao,“陛xia英明神武,必定所向披靡,只是战场凶险,您定要倍加小心才是。”
言语中满满的不舍,仿佛他明日就要上阵了一样。
这叫他又好笑又温nuan,抚了抚她的手说,“放心,朕只是有此打算,还没定xia来,而且就算定xia来,也无需担心,朕是有家室的人,又不是莽撞少年,一定会好好回来见你的。”
这话说的她心tou一re,同时又叫她心tou微漾,他称自己为家室,那就意味着,自己已经很重要了?
她轻声dao:“臣妾知dao的。”
她当然是重要的,他垂目看向她的小腹,那里正孕育他们的第二个孩zi,只是时间尚早,衣服遮挡xia,并不能看chu什么。
他微微倾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