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泓轻轻哼了一声,表示不信,“当朕记xing不好?上回你提起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个语气。”
这……
静瑶一时哑kou无言。
好吧,上回她的确拿赵娉婷来试探过皇帝,言语间也似乎不乏酸气,如今忽然又这么夸,好像是有些可疑……
为了促成武宁郡王的好事,她只好dao:“臣妾并没打什么主意,上回在金明池观shui戏,安王妃同臣妾闲聊的时候提到过,说八王爷似乎对这位赵家小jie很上心,您方才又这样说,臣妾当然举荐这位姑娘了。”
“哦?”
宇文泓倒是不知dao,宇文澈还有这样的事,怪dao那天观shui戏的时候这家伙一脸心不在焉,目光总往人群里tou瞅,原来是看上姑娘了……
他沉yindao:“承恩公府……如此说来,两人倒也般pei,改日把老八叫来,朕亲自问问,如果他愿意,朕就赐婚。”
静瑶倒没想到他应得这么痛快,想了想,在旁提醒dao:“陛xia,您不问问太后的意思吗?”她老人家当初安排三姑娘ru请清晖园,大约另有打算呢。”
宇文泓能猜到太后的打算是什么,闻言叹dao:“这恐怕难以成全太后,问也是白问,还不若直接成全了老八算了。”
他有意成人之mei,倒的确是个好兄长,静瑶又问dao:“那承恩公府呢?该需要提前知会一xia吧,毕竟是结亲,叫他们有个准备比较好。”
承恩公府可不是一般人家,那是皇帝的外祖家,就算宇文泓不能照太后的意思zuo,但若是太过独断,未问过赵家的意思就给xia了赐婚旨,恐怕有失妥当。
宇文泓颌首dao:“你说得不错,那朕便先问过老八,若是果真有意,再召承恩公商议便是。”
其实有他chuma保媒,这婚事还有不成的dao理?就算承恩公原意是将女儿送jingong,这回也不得不改主意了。
这事就算是解决了,两人终于决定歇息,宇文泓闭上yan,习惯xing的将手放在她的孕肚之上,用掌心的温度呵护那个正在奋力成长的小生命。gan受着怀中人均匀舒缓的呼xi,渐渐地也招架不住困意。
然就在要ru睡的边缘,他却忽然gan觉到在手掌的xia方,有个什么似乎轻轻一tiao,他一怔,顿时又清醒了过来。
“阿淳……”
他轻声唤她,生怕声音再大就会吓到那个调pi的小家伙,充满兴奋的问dao,“你有没有gan觉到?”
那是来自自己腹中的力量,她又岂会gan觉不到呢?静瑶慵懒笑笑,“宝儿知dao爹爹在等,所以跟爹爹打招呼了。”
那果然是!
宇文泓此时满心说不chu的qing绪,他终于gan知到了,他的孩zi在动……
他tou一次有这样的ti会,急于跟别人分享,要跟谁倾诉?自然是近在yan前的阿淳,他伏在她耳边呢喃,“阿淳,快跟朕说说,宝儿一向都是这么动的吗?”
静瑶原本有些困了,但知dao他心中兴奋,只好又qiang打起jing1神来回答,“他有时候像鱼吐泡泡,有时候突突踢人两脚,还有的时候会从一侧hua到另一侧,总之花样很多。”
伴着她的描述,宇文泓脑间迅速描绘chu无数画面,白白胖胖的小娃儿舒展shentizuo着各种动作,越想越惹人怜ai……
他满心的甜蜜,还有些小小的兴奋,虽然初听说她有孕时甚为gao兴,但似乎直到方才那一刻,真切gan觉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