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回答的回答响起，法则的语气中是一如既往对神的维护，耶和华抿唇陷了沉默，这样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却是最安心的。

纵然天使有纯洁的灵魂，但凭他来看，利维坦的灵质和纯净程度同样不逊于天使，而容貌的丑就更没有多大的关系，毕竟地狱里有的是外表众的等恶，而最有可能的信仰问题……

“上帝，不需要改变，你现在这样很好了。”

“上帝，没有谁有资格可以评价你，哪怕是我。”

路西菲尔无声的低叹了一声，其实他那么早怀疑利维坦有问题不是没有原因。和弥赛亚一样，从他接信仰之力到现在，目光所视的一切都会沾染到各种力量波动，尤其是每个天使上的信仰之光，那样郁而纯粹的力量他怎么可能忽视。

晶天中，路西菲尔丝毫不为利维坦的教养问题而苦恼，没有他的同意混沌龙是别想擅自溜去。他既然有本事把弥赛亚培养成现在这样，自是不把利维坦的耍赖举动放在里，几个小分队的智天使就成为了她的老师，每天不断的给她补充所缺的各项姿势，重矫正的是不稳定的心。

“法则，我忽然知为什么神总喜往人间跑了。”

“那样的神，的确不同。”

看似随意的问话却包着一种隐晦的期待，耶和华无法否认法则对自己的重要，其实这句话他很早就想问了。在诞生之前他自认为还不够资格，在封神之后他又认为自己比起真正的神差了某些东西，事到如今，耶和华坦然而从容的面对着法则，足以承受对方说的任何评价。

“法则，那你说我为一个神，不，是为一个创、世神，合格吗？”

无视谁都不会无视创、世神，法则听到了这声慨后说。考虑耶和华的问题很久，不论对方再怎么缺乏灵魂固有的，法则绝对理智的思维使得它暂时得这个结论，现阶段还是以观察为主，绝对不要再去刺激耶和华了。

低声的喟叹从中溢，耶和华不用看镜中的自己，就知他又是怎么样的表。

利维坦对神的依恋不假，但她是真真正正不信仰神，是一个

坐在一旁，路西菲尔端起茶杯轻啜一，漫不经心的侧过看向苦哈哈抱着书啃历史的利维坦。苍青的瞳在雾中冷锐异常，越是与利维坦接，路西菲尔就越能觉到神对天使的偏有限，或许是他和所有天使一样在最初就误会了，神对天使好的原因绝不仅是光明阵营问题。

每天批改公务时累了，路西菲尔就探望一次利维坦，冷旁观贝利亚以往教导来的糟糕成果，而利维坦不负龙族的悍肉，即使是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况也能逐渐适应晶天。

差带来的孤寂淡淡蔓延，耶和华早已习惯了神念的四走动，所以此时的心他懂。这便是三千红尘的魅力，使得他不再如同混沌虚空时期那样耐得住寂寞，看到那些发生在前的一幕幕，即使是随便找个借也想去一次。

忆起了希腊神话中无比喜到人类世界去玩的诸神，耶和华可没有忘记第一次前往异界就看到了什么。其实那时他并不怎么明白，若是波冬真的贪婪何不去找那些女神，同等阶级的存在才有交彼此的可能，但是波冬偏偏俘虏人类少女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