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他的话，只是关切的追问他：“哥你自己回来的吗？有没有找到他们？”

我真的太累了。只是疲惫的了。

不知她的心事有没有跟他讲起，不知他能否安抚住她心的不安与焦躁。

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抓着她柔的手，带着梦呓般的话语：“我心里也没怨过你，师父……你永远都是我师父，不要自责……不怨你……”

金坐在一旁，脸上神晦暗不明，始终没有言语。

我听到她着鼻，似乎是哭了。

想到上午董孟卓他们过来，她也没有说话。难，她还是会担心游踪的吗？

绕了屏风来，正碰上他略有些发怔的眸，看到我，他随即笑了笑：“醒了？睡得可好？”

赫北堂一脸的不满：“云儿，你还是在这里等消息吧。”

我急：“你见到他了？他还好吧？”

他柔声：“就是怕你不放心才专程回来给你送消息的，董孟卓他们留在了山上没有回来。”

老妖怪：“就是啊，小路得手的话肯定会第一时间回来找你的，谁知那山上安不安全，万一什么事呢？”

“若今晚行动的话，那明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吧？哥，明天一早你带我过去吧！”

我在屏风的床上和衣而起，听到他跟金，老妖怪在我房的客厅里聊天的声音。

今夜失眠的人，大概又要多一人了。

，你这样撑着也不是事儿啊，别还没等到他回来你先累倒了。听我句劝吧，好好睡一觉，等你醒了估计你哥哥他们也就回来了。”

“我们一路打听到游踪被路兄和林墨染围追到离城旁山上的一间破庙里……”

赫北堂叹息：“每次都使这个招数，每次还都要让你得逞。罢了，那我就带你过去吧。”

院门外侧可以瞥到长廊的一角，极其远的一个距离里，有两个人相依在一起。凝睛望去，好像是赫北堂和金。

我哼：“师父你总是自诩自己功夫有多了不得，有你的保护我还会事吗？若你们不带我去，我就自己打听上山的路自己去。”

因为白天睡了觉，又想到一早要起床赶路，这一夜我又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折腾，连老妖怪都被我吵得难以眠。

她整理着我脸颊边的碎发，低声：“这些年我亏待了你，也不是个合格的师父，如今为了自己的事还要抛你去西国，你嘴上没有怨过我，可心里还是可以怨的，云儿，别憋坏了自己。”

不想打扰她睡觉，我披了件外衣从床上悄悄爬起来步到厅，打开窗，月如洗，繁星耀，夜好，他应该会很喜在这样的夜幕中杀人。

赫北堂无奈：“妹妹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路兄没事好的，只是……那寺庙多年没人参拜上香，基本已经荒废了，只有一个老和尚一直住在里面没有离开，游踪劫持了他，所以路兄他们没敢贸然行事。他们几人守在寺庙外等时机呢，应该是今晚会行动。”

心中终于舒坦了一气来。

再醒过来的时候，赫北堂已经回来了。

我明白，即使没有了旧，但心间还是会有异样的不适，金柔善良，很是可能还会为游踪担忧的，只是碍着我跟赫北堂的关系，又不能说来。

“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