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问:“敢问白前辈,此刻我的病症严重到几成?”
赫北堂还要说什么,白术摇:“赫公
总瞒着她也不是个办法,想法
调理好
才是正事。”他又转向了我,对我
:“云儿啊,你不是个听话的病人,看来我对你说的话都被你丢到耳后去了,当年我怎么跟你说的?叫你住在峒国……”
这次又没人在后面追我我也没必要再跑了。“自然。”
我记得当年离开洪村时白术跟我提过可能会在峒国
“难不成你们还要我再自己
去找一次大夫?”
白术帮我重包了绷带,他的动作专业到位,没有再疼我。“所幸没伤到骨
,不过伤
很深,也要小心注意才行。这一剑的方向刺的真有学问,想来是你以手相挡了吧?”
“没看有什么效果,你这
反而比三年前那时还要差。难
这期间你遭过什么变故吗?”
赫北堂锁眉:“云儿你就别闹了,乖乖听话。”
来到房前,炼影开了门,白术早已等在屋。
赫北堂似要发火,白术摆手:“云儿所言不错,
终究是她自己的,她有权利知
一切。”
白术摸着胡:“难怪呢,这次你又迎着风雪
门整整一天,恐怕病症会比我此刻诊
的还要严重些,这种病最忌讳反复,一旦
了意外之前的调理就都功亏一篑了。不过好在我在这,肯定会用心帮你调养的,这你大可安心。”
我微垂了,路清风轻咳,赫北堂了然的看了我们一
,对白术
:“还请白老前辈帮云儿诊个脉吧。”
我匆匆打断:“我是跟师父一直住在峒国的,这一次来金城也是事
意外。并且我还遵从您的嘱托,去泡了温泉……”
“有些伤风,等我去开药方,叫她们熬药给你,两副药,吃过饭睡前喝
就行。”
路清风在我边坐
,大手握住我的手,我转
对他笑了笑,又对白术
:“是,坠过一次河。”
我伸左手,他帮我拆了绷带,又仔细消了毒,观察了一
,说
:“上的是上好的金疮药,是蛊毒教秘制的吧?”
“可……”
没想到白术对蛊毒教的毒与药也这么有研究,我不禁好奇他与蛊毒教之间是不是也有什么关联。路清风从怀里掏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
:“临走的时候林教主给的。”
整一天,再回到赫家已经是晚上了。夜深沉,院
燃了石灯,又有小厮在前面举灯引路,可依旧
不亮深冬的寒夜,夜风的冷冽似一柄锋锐的钢刀,生生划得寒疼,萧索的空气夹杂着雪后
化混着泥土的味
,脚踏在半
的雪
中早已泥泞不堪。这
雪的时候是最冷的时候,举在
前的左手袒
在冰冷空气中,刺透手掌的寒意带着伤
辣的疼
,令我十分痛苦。
白术,手搭在我的腕间,片刻后他要张嘴说话,赫北堂请他借一步说话。我急
:“就在这里说吧,我得知
。”
他迎着我拉我坐,
:“他们说去接你了,我便提前到这里等你回来,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若放在别人那里恐怕已不能逆转,不过在我这,我还是有信心能叫你恢复如常的,只是一
,你必须听从我的嘱托完全
合我的治疗,可不能像三年前那样治着一半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