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当年我早些看清这个理，如今也不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这轮到我困惑了：“为什么？她不你吗？”

“游踪武功虽然不，但是轻功极好，并且擅长逃脱，易容。他偷秘笈不是为了练更不是为了卖，只是为了好玩。”

提到游踪，路清风似乎有些不悦，：“这个人就是自己走到山穷尽无路可走了，还要拉一个人陪他，十足的小人嘴脸。”

我不知要说什么，只能意识的伸手握住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我的手心贴着他的手背。他抬看看我，苦笑：“你觉得可笑吗？我以为我给她的一切她会满心喜的接受，然而，她不愿。”

路清风转过来看我，嘴角嚅着笑意，纤长的手指夹着茶杯，端到嘴边，突然又将茶杯“咚”的一放到了桌上，带着一丝困惑的语气，他问我：“那你呢？也是因为这个才离开鸳阁的？”

“人们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本来好的一本绝世秘笈，你上来就告诉人家真秘笈早已不在了，会叫多少人失望啊。”

路清风冷哼一声：“好看能当饭吃吗？他这个第一男在江湖上的名声已经臭了，仗着自己有张耐看的脸到惹是生非。”

我曾经只想要后者，可到来却发现，这两个在慕容暮那里，我哪个也得不到。如果只给我前者，我会不知足，而后者，他不能给。

我瞪他：“你若是真能帮我摆平游踪那个混，我倒是也能真付你银。”

至于付不付的起那就另说吧。关系那么好，可以先打个白条。

“怎么不能说？”路清风挑眉“只不过他们未必会信罢了。”

我微了，他又说：“其实我当时没告诉你实……也是我刻意不想提的……当年不是我不想带她走，而是她不愿走。”他将那只杯狠狠的放在桌上，仿佛喝的不是，而是酒。“有这样的一个栖之所，她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

“他武功好像并不？可是他为什么要偷秘笈呢？”

“也不是你的错。”我看着他“女人想要个安稳的家，这没什么不对的。只不过，有的女人要的是真实的家，饱餐饮，衣宿……而有的女人……只要找到那个对的男人就够了，对她来说，那就是家。至于芷莹，她明显只想要前者。”

我怔住，他看我愣神，笑着端起来将杯里的一饮而尽后，才说：“你还记得，我曾跟你讲过的芷莹吗？”

我摇了摇：“你不明白吗？越是得不到才越珍贵，如今这本秘笈的真假，存不存在已经不重要的，就算是本假的，他们都愿意抢。”

“那么，是我错了……”

好玩？这人也太贱了吧？“不过这本秘笈本来就是假的。悲哀就悲哀在，咱们虽然知秘笈是假的，却不能说来。”

“沈前辈若是真的毫无保留的将她所记全都教给了我，我倒觉得这本秘笈没什么了不起。”

我摇了摇：“我不觉得有什么可笑，也不觉得芷莹哪里不对……”

“？”路清风的双眸里盛满了悲哀，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表。“我不知……我以为她是我的。”

”

我说：“我真的很不解啊，我跟他素味平生的。本来看他长得这么好看，还以为是个通达理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