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是。”他回答得格外简短，电视发biubiu的打击声。

陆苗想起李云唐说，其他神基本对生死无所谓，所以才导致唐修想杀掉他们。如果他们反抗唐修想活着，唐修反倒有可能是兴的。

“不是的话，你怎么找得到我？”

听远了自己的手指：“当然，像李云唐自己创造一个世界，把神迹设定为好奇事件发生的，是个例外。他太大了，后来突然消失还让我们惊讶很久，原来是生了孩。”

“其它两位神也是这样被唐修杀死的，只要足够亲近，一定能够摸透他们最在乎什么，所以毁了神迹再杀他们就可以。”

游戏结束，听远把控制收起来，也不顾他们在场，枕着脑袋后躺说：“你喜什么，就会被什么杀死，没听过吗？神在这个世界上最留恋的东西储存着他的力量，当神被杀时，只要那个东西存在，而神的意识里有它，就会发生共振，神就可以起死回生。”

“你知唐修吗？他是不是这个城市的神？”

陆苗回答：“懒？还是宅？”

“……”力量的确回到了陆苗上，但远没有在上海的力量大，他分走的也许是这个神的力量。

“神迹就是指一个神最在乎的东西，临死之前会想再见到的东西。”

陆苗知神迹，但因为每个神都只是继承了分的记忆，所以他想了解得更全面，“怎么破坏？”

“有。自从四十年前他来之后，这个城市的另外俩个神都死了。”他继续不轻不重地说着。

“我叫陆苗。”陆苗自我介绍：“是李云唐的儿，来自上海。”

他笑得有格外乐，上瞄了陆苗一顿，“也不怎么样嘛。”

“你呢，是什么属的神？”

“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是这个城市的另一位神？”陆苗开。

他重重地说：“都不是，是清闲。我不惹事，所以事也不惹我。你从上海来是对付唐修的吧？你们斗你们的，别带上我。”

说话倒是很有逻辑，只是蓬垢面，脸腻油光，穿一件老旧的蓝长袖T恤，盘坐在房间里。房间大概十平左右，有两台电脑，各种书、手办、海报，还有一大堆外卖和垃圾，非常凌乱。

“好，允许。”他的手握着控制扭动得飞快，蓝荧光在他脸上闪动。

听远的动作这才停来，转看向他，当然拨开了一自己的长刘海，那双黑的睛，“李云唐？就是那个好奇心太大，把其他神的神力抢走的那个？”

，察觉到他们从窗里来时，也只是转过脑袋瞥了一，“神和妖在一起，趣闻！”

“很简单，破坏神迹就可以了。”

听远：“……”

“还有什么事吗？”他问。

他的目光由方的昏暗中望过来，“你

“你猜呢？”

“听远。”

“嗯。”

神最在乎的东西？

“你对他的事没有听闻吗？”

所以陆苗也没打算把他拉自己的阵营，“你知唐修是怎么杀掉那些神的吗？”

“我需要你的允许。”陆苗直接切正题，“你允许了我才能够用这个城市上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