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许久都没回神，不过小家伙这时候却突然安静起来，睡得鼻息均匀，甚至还微微脱开了手。

秦天仿佛对新任妖王的表现极为满意，“嗯。刚生就一见钟了，不枉我的一番栽培。”

这么说来，其实现在姜冬泽的心里想法也很多，只是没表，他不免往他脸上多瞥了几。

虽然说，一个是小时候，一个是成人版，但他们毕竟是同一个。

这十来天，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不来。

小家伙闭着圈着他的脖，贴着他的脸，连衣服也不穿，光秃秃地贴在他上，浑乎乎，让陆苗觉得自己贴了一大片“宝宝”。

陆苗再次会到了怀胎十月的觉。

陆苗心想，也许姜冬泽的心就是这个小家伙，只是长大的他学会了克制，没有像这个小家伙一样表现得这么急不可耐。

“喜你。”

他不由得纳闷，这个小家伙到底喜他哪儿？妖族的一见钟就这么可怕吗？那为什么他接的姜冬泽并没有这么疯狂呢。

“妖的自我意识生长先于肉。”

“我脸上有什么么？”姜冬泽问。

……也不知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而且为什么会变成复读机？打开了哪里的开关？

“没什么。”陆苗低，又忍不住抬起直视着他，假借着谈正事的名义，“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布阵？”

“……”

而且忒重，怎么拿也拿不来。

“喂，姜冬泽，你能不能帮忙把他扒来？”

要是这小家伙一生就成熟，陆苗觉得他非要把自己日了不可。

“这么快？”

于是他问：“你有多喜我？”

“好了好了，别扯了。”陆苗怕他没来自己先挂了，“怎么就那么黏我？”

心漏仿佛立刻了一拍，陆苗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孩撩了。

也许是因为他一直说“喜你”，而陆苗却没有任何回应，他才会在晚上不停地复读机一样地碎碎念。

“原来是这样。”陆苗和小家伙对视一，他一笑，又甜甜地把脸贴过来，“喜你。”

他使不上力气，也不想用神力，怕把他灼伤。

第二天陆苗起来后撞见姜冬泽不免有些羞赧。

“刚生就会说话？”陆苗再次惊呆了，而且怎么扒也没办法把他扒来。

没想到陆苗

“他现在说的都是你的心声吧？”陆苗指着小家伙问。

“喜你。”

声音很很轻，像个女孩一样。

陆苗心了半分，没有趁机离开，把他抱到怀里，“好了，我知了。”

不过这次是脖上怀了一个。

“喜你。”

小家伙忽然睁开睛，一双黑珠，定定地看着他，“很喜你。”

到了晚上，本已经睡的陆苗，耳朵边一直有絮絮叨叨的说话声，他被吵醒，听小家伙搂着他的脖，闭着睛，一直喃喃自语：“喜你”。

幸亏不是。

而且他也不像人类的小孩，需要吃东西和撒，所以从不松手，连睡觉都是抱着他的脖睡的。

“等他有自我意识，大概还需要三四个月。”

姜冬泽拖着小家伙的腰，也没把他从陆苗上摘来，反倒是陆苗差被他箍断脖。

站在他旁边的姜冬泽垂睛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