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青岩恭敬地听着。

“是，老主。”

第26章第二个故事

散尘喝了一茶，娓娓来：“许多前我路过一座山，那山上住了一个人，养了一群兽类，还有一只狼。其他的兽类都温驯听话，时不时还会嗔讨好，唯独此狼顽劣难驯，不守规矩，人始终对它心中有气，把它赶走了。后来人遇敌，此狼突然现，奋不顾，拼死把对方撕成了碎片，咬着对方的颅来向人示好。人心痛不已，只可惜狼已经受了重伤，浑是血，也在外面，这时才扑倒在人怀里讨好示弱。”

散尘微笑：“关灵的与常人不同，跟他相起来不容易。”说着沉了片刻，又低抿了茶，忽然：“跟你说个故事吧，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不错。”

关灵一走，厅里的气氛静谧无比，散尘望着计青岩：“他经常惹你生气？”

关灵嘴里叼着一草，在门站着等了许久，好不容易才看到计青岩走来，上前问：“现在怎么办？”

？现在就去？”

散尘微微笑着：“已经给了他们一个，怎么可能再给一个？况且你本就是上清的弟。只不过未免节外生枝，此事不要跟别人提起，你们两人知便是。”

不眠山离这里不过一刻的路程，不消盏茶的功夫，关灵已经被计青岩拉着来到散尘的面前。散尘正在喝早茶，只听说计青岩带着个小弟来了，有要事求见，即刻让他们来。

散尘轻轻颔首：“听魂的人极是难寻，不想你就这么现了，可愿帮上清抓魂修？”

“是。”关灵明白这里已经没有他的事，站起来行了个礼，去了。

“没什么觉，声音不是从耳朵来的，捂住也没用，还是能听得见。不但是声音，连鬼魂的都能觉得到，它们难受，便让我也难受。不过有时候寂寞时也能跟格平和些的说几句话，可惜它们能待的时间都不长，几个时辰就魂飞魄散了。”

散尘笑了笑：“听魂是什么觉？说说看。”

散尘皱眉看着两人，又微微笑着向关灵说：“你先去吧。”

与其无谓的抗争，倒不如乖乖听话，彼此还省些时间。他：“上清收留弟，弟自然愿意为上清效力，只不过一旦紫檀发现弟的存在，只怕又要引起轩然大波。”

计青岩转看

两人沉默了片刻，散尘问：“我说这话的意思，你明白么？”

“……”

“从小就能听魂？”

“也不算，心地并不坏。”计青岩微微拢眉，低声说，“老主放心，弟能得了他。”

“求老主明示。”

散尘动了动嘴唇，却最终没声，突然间笑了笑：“你自己领会吧，我不多说了。多闲事，向来都只会帮倒忙。”

关灵心想事到如今难还能由得他选？还是不甘心地问：“是不是一定要跟着三主？”

关灵巴不得如此：“谢老主，老主英明。”又向着计青岩：“今后要经常跟三主见面了，三主要是不兴了可以告诉我，我可以换个人惹他生气。”

关灵了。

“你能听魂？”散尘放茶杯，很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