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主线剧――山（完）

上清有外两层防御阵法，除了雪岭之外，其余各峰都在层防御阵法之。有缘人来之后只能在外缘徘徊，被巡逻弟发现后才会带去雪岭的接引厅。计青岩夏夜里偶尔在外缘琼湖畔的偏僻角落打坐，本是喜这里清凉静谧，不想却遇上来的关影，倒是省了巡逻弟的功夫。

“之前师承何派？”

“这些我不能跟你多说，明日见过老主之后才会引你。”

“原来如此。”

关影想不到事还没有尘埃落定，垂首，向着群山看一。他上的伤还没有好，而且辛苦了两天一夜，神不得恢复，很快又疲倦起来。

关影怔了一，心想这地方怎么有这种奇怪的规矩。他想了一想，却也有些恍然。难怪这石敲声跟他说了这么久，却连自己的名字也不问，原来是这个原因。

越到夜里便越是寂静，房间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冷清寒凉。关影半坐起来，从前衣服的暗袋里取个长模样的小木人。

关影见他说话时一书呆气，年纪又跟自己相仿，不由得觉得很亲切，问：“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石敲声抱着自己的厚书：“你睡吧，我先去给秦执事回信，说你已经醒了。”

“我看书比别人快些。”石敲声轻描淡写地把书拿回来，“你睡觉去吧，明天清晨自然有弟来接你。”

石敲声笑了笑：“你可以跟它试试，它最近刚刚学会毒，杀死了几只老鼠，还没来得及找人练。”

关影接过来翻开一看，密密麻麻地全都是字，虽然带了些墨图，却也看起来艰涩得很。他本以为石敲声看的是本画册，想不到真有这许多字，一时间脱而：“你刚才那一会儿的功夫，看完了这一本？”

“能杀人？”

关影张结。上清里面都有些什么样的人，这看书速度何止是“比别人快些”，本是云鹰与爬虫之别。

天刚破晓，雪岭的接引厅

“叫君墨，跟人买的。”石敲声也不避讳，“这是化青竹，当时捕猎者杀了它的母亲，留一窝小蛇，正巧碰上我们。我便买了一只留在边，现在才六岁大。”

不响地蜷在石敲声的边。关影好奇问：“这条蛇叫什么名字？”

石敲声：“我来得早，十三岁就来了。”

石敲声的脸变了变，咳了一声正说：“门规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上清不许询问同门过往之事，这切记。”

石敲声把书递过来：“都是些书阁里面的古旧典籍，这本说的是南朝东北的风土人。”

木人削得很是细致，眉栩栩如生，长须飘飘，仙风骨。他恭敬地把木人摆在床上，看了许久才恭敬说：“师父，我听你的话来上清了，您老人家别记挂得睡不着了。”

关影听到了重：“我还没？”

“还没，你现在只是住在雪岭，雪岭在上清的外缘。”石敲声不慌不忙地解释，“上清也不是什么人都收，须得要老主首肯。”说完缓声安抚：“不过你放心，只要不是大恶之人，老主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关影谢过，好奇地看着他怀里的书。

石敲声说完便转走了，关影回房间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