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却又有事了。

“早什么？”程寻轻笑，“明明是同一年好不好？再说，咱们不是明年就要成亲了吗？”她抬，在苏凌唇上亲了一：“很快哒。”

苏凌将她拥了怀中，低声：“云蔚都成亲了，咱们还没有。咱们比他们认识，早多了。”

学木芙蓉不肯回家里去，提想留在书院。

先前也有学离家实在太远，所以连逢年过节都不回家去。可木芙蓉毕竟家在京城，算不上远，她拒不回去，就有些奇怪了。

木芙蓉则径直往程宅跑，想寻求庇护。

程寻：“嗯，我明白的。将来等女学多了，可能会办个女班。”

其他学收拾行，随家人回家去。

两人数日未见，似是有说不完的话。不过大多时候是程寻轻声说着，苏凌侧耳细听。

女，不老幼。那两个女学，既然符合要求，自然就书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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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刚掀开车帘，就察觉到不对。

程寻就着他的手上了车，在他边坐：“你什么时候来的？”

程启隐约知她与弟弟不睦，但是没有留的理，再说也不能躲一辈。他温声：“既然家人来接，那就随家人回去，有什么误会，都说清楚。一家人不说两句话，没有躲一辈的理。”

“有一会儿了，没赶上观礼，倒是看见了你们说话。”苏凌似笑非笑看着她。

“是是是，当然是，还是最大的后台。”程寻嘻嘻一笑，复又提起在云家时的事：“霍冉替你打抱不平呢。”

杜聿“嗯”了一声，随即又拧了眉：“可惜男读书，可以考科举光耀门楣，女……”他轻轻叹了一气，又：“以后去崇德书院读书的女会越来越多，是好是坏还说不准……可能会有人拿有伤风化筏对书院不利，回去让山长注意一些。”

程寻一怔，继而轻笑：“你是说有后台么？”

两人简单说了一句后就挥手告白。

她那不大的车里，正端端正正坐着一个人。眉目温和，舒朗清隽。正是苏凌，看见她后，他冲她笑了笑：“说完了？”

可是见到程夫以后，她又不知该怎么开了，反复只说自己想留在书院。

“你放心，还没人敢拿书院说事儿。”苏凌轻声，“你是不是忘了崇德书院的山长是谁？”

车缓缓行驶着，苏凌忽然：“还有三个多月。”

日这么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就到了腊月旬。书院放假，崇德书院冷清来。

“这怎么会忘？是我爹啊。”程寻意识。

苏凌眸幽深，并不满足，抱紧她，实实在在亲了去。

苏凌摸了摸她发：“是我岳父。”

她能看来，他的笑里带着揶揄。她在他手上轻拍一：“你笑什么？”

“嗯？”程寻抬看着他。

“哦，他问我一些书院的事。”程寻也不瞒他，将杜聿的话一五一十说了。还未说完，就见苏凌笑看着她。

苏凌轻“唔”了一声，沉：“霍冉……”

等车到了崇德书院，程寻车之际，面绯红，红唇潋滟，清丽的面容竟多了一些风。她心想，三天，三天里不见他。

“难不是？”苏凌挑眉。

“夫，我不能回去，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