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取一个细长的匣来，递给苏凌：“你打开看看。”

苏凌“唔”了一声，轻声：“希望如此。”

程寻轻轻“嗯”了一声，心中却想，不认人，会伤人、睡着了会好很多，这是神了疾病吧？

她心念微动，莫名想起里的场景。那里面皇帝后来也是神不大正常了。她暗暗摇，赶走这些乱七八糟的念。

程寻又叹一气，有意转移话题：“诶，前天你生日，你那么忙，我也没见到你。我还给你准备了礼呢。”

苏凌这段时日，神一直度集中。此刻阳光正好，呦呦又在边，心放松来后，不觉困意来袭，他以手掩，打了个哈欠。

她以为苏凌是去寝休息呢，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靠着她休

不一样的，苏凌告诉她，他不会杀皇帝。而且，时间也对不上啊。她的苏凌，不是里的苏凌。真实况明明是皇帝自己伤心于姚皇后的离世才会崩溃失常，和苏凌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补也来得及啊。”苏凌不以为然。

“那就当是提前过个生辰。”苏凌随接。

“太医开了些让他安定的药，睡着了会好很多。”苏凌伸手摸了摸呦呦的发，轻声，“放心，还伤不到我。”

苏凌勾一勾唇角，心好转了不少：“那就只能等一个生辰了？”

“那就一个生辰。”程寻重重。

看一苏凌的青黑，程寻心里一，怜意顿生。她主动握住了苏凌的手，巴巴地安：“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有那么多太医在，皇上不会有事的，他会好起来的。”

苏凌笑笑：“很好，我还以为，那天的平安符，就是你准备的生辰贺礼呢。”

程寻更加心疼：“你困了吗？要不要睡一会儿？”

苏凌在她充满期盼的目光中打开了匣，见是一支简单净的白玉簪。他扬了扬眉：“嗯？”

程寻微微一怔，转看看苏凌，她想了想，轻轻搬着他的脑袋，放在自己上。

程寻斜了他一：“江婶说，生辰只有提前过，没有推后过的。”

绪紊乱，不大认人，有时还会叫骂着胡乱伤人。”

她知苏凌和皇帝父关系说不上多好，不过近两年来看着似乎是和睦了不少。他父亲生病，他忙前忙后侍疾，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上安几句了。

午后的阳光穿过窗棂洒了来，洋洋的，也勾起了人的困意。

“这样你能自在一。”程寻解释，脸颊却一红了。

程寻中不觉漾了笑意，轻轻推了苏凌一：“都快一年了，这提的也太靠前了。”

“好。”苏凌唇角勾起细小的弧度，直接将靠在了程寻肩上。

苏凌猛地睁开：“嗯？”

她仰着看他，秋样的眸里写满了期待。

“不是，那是特意给你的，和生辰没关系。不一样的。”程寻摆了摆手，有些遗憾的模样，“可惜那天没给你准备寿面。”

“你以前送我簪，我也还你一个。”

说不定皇帝这样，苏凌还担忧难受呢。不然也不会不顾自己的伤势在皇帝跟前侍疾了。

程寻瞬间睁大了睛，意识：“那你在他边照顾，岂不是很危险？太医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