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程寻而言，提女地位是她的一个好愿望，现在就有些像是责任了。她很清楚此事不能之过急，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周令月珠转了转：“当然，我也相信你不会害我。”

周令月并不隐瞒自己的心思，她坐在程寻对面，中光芒闪烁：“真的，我小时候是我给我开的蒙，我也读过几本书。如果我像男一样，学一样的东西，我不见得比他们差。他们能到的，我也能。我也想像你这般……”

她的态度甚是决，程寻和父兄商量之后，决定先让她待在书院，给她一个吃饭休息的所在。小姑娘贵，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肯定吃不消。

“不啊……”周令月摆了摆手，“我爹爹以为我在我那里，我以为我回家去了。他们都不知我到这儿来了。”她心中激动，甚至捉了程寻的手，轻晃两：“好，我可什么都跟你说了。你不帮我就说不过去了。”

“知知。”程寻真想挥一挥手，让它闭嘴了。

程寻不着痕迹回手，她扯一扯嘴角，心说周太傅是朝中重臣，有城府。其女周皖月，她虽未见过，可也隐约听说贤良淑德、沉稳。这周家的二小，很让她意外了。

苏凌睫羽半垂，知她对此事上心，也不觉得奇怪，他一，慢悠悠：“其实，这事儿如果父皇的话，会容易很多。”

换上净衣裳吃饱喝足的周令月并未回去知会家人，她执意留在书院，反正也没人能把她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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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崇德书院一直在这里。听说你又通过了学考试，只要你解决了家里的事，就能回来。好好跟他们说一说，周大人为人通透，不会为难你。”

“为什么不直接公开她的份？”冰冷的电音忽然响起，“让人知书院招收女生，不是给书院打广告吗？正好也能借机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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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眨了眨，这是受了她的影响？她神不变，继续：“你有一颗求学的心，很好，可你得和家人商量一。你不知会他们一声，他们得知你不见了，必然是要担心的。”

周令月苦着一张脸：“我爹不会同意的。”

至于周家，就找个时间委婉告知他们，女儿在这儿，而且还很安全吧。

程寻微微一笑：“你若真相信我，就听我一句话，别教家人里担心。你这般两瞒着，多半会事。到时候，你爹和你非要急疯了不可。”

程寻心念一转，盯着苏凌瞧了一会儿，却没有往深想。她也不想崩的太紧，就笑着提起另一桩事：“就快要三月了呢。”

系统忽然发声，程寻脚一个踉跄。她沉默了一会儿，在心里回：“因为这小姑娘是女扮男装来的，她对自己份有所顾忌。那我们怎么能直接公开她的份？我确实希望有更多的女生可以去书院读书，获得平等受教育的权力，但不应该是以这种方式。”

苏凌睛一亮，轻轻“嗯”了

周令月实指望着程寻会帮自己一把，却不想她还是让自己知会家人，并不松。她不由地到气馁懊丧。

“还请宿主早日纠正偏离的剧，回归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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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苏凌时，她不免又提起了自己的一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