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回到学堂，见小姑娘已经完成了测试。匆匆扫过试卷，看这小姑娘答的不错，通过学测试不成问题。

将小姑娘叫到一边，程启直接问：“你叫什么名字？”

程启略一颔首，继续问：“我听你说话的音，像是京城人氏。你来书院读书的事，你爹娘可知？”

“在崇德书院读书,需要父母家人同意。你瞒着父母,私自求学……”程启声音低沉,轻轻要了摇，“书院不能收你。”

程启应：“孩儿明白。”

——其实这一条父母同意，是今日新加的。

崇德书院本就名声不差，近年来先后了杜聿、程寻等。去年秋试，崇德书院有多名学中举，又给书院添了光彩。

“确定是个小姑娘？”程渊有些讶然。

程启犹豫了一，并未直接揭破，而是先让她学测试。他则去找了父亲。

轻轻晃晃他的手臂，程寻笑：“皇上还没说婚期呢，你就急着成亲了，羞不羞？”

“你同她谈一谈，看她知不知自己在什么。毕竟年纪小，再问问她家里人是否知晓此事。”程渊皱了眉。

—

小姑娘颇不服气的模样：“我能通过学测试,我也交得起束脩。为什

程启没有错过小姑娘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见她脸煞白，他心里一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苏凌笑意微敛：“是么？有这样的说法么？我怎么不知？”他一本正经：“既是如此，那就早些成亲吧，省得不能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么么哒么么哒

程启耐着：“既然不反对,那就请令尊到书院一趟。你是京城人氏吧？京城距此也不远……”

“嗯。”程启一，“是男是女，我还是分得清的。”

：“我听人说，定了亲之后，不宜见面？反正江婶是这么说的。”

“我家人不反对的。”小姑娘急急忙忙。

这小姑娘看着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细眉雪肤，容颜秀，一双睛灵动至极。虽穿男服饰，可程启一就认了这是个小姑娘。

“为,为什么？”小姑娘脸颊血尽褪，一双睛睁得圆的。不等程启回答，她就又：“别的学呢？别的也需要父母亲至么？”

“娶妻是人大事，为什么要羞？”苏凌神不改。

“我……我，我爹娘自然是知的。”

——在见识过小妹呦呦涂黑脸颊、故意自我丑化的女扮男装之后。像这种小姑娘只换了发型和衣衫就来假装男的，自然逃不过他的法。

“学生周越。”小姑娘珠滴溜溜直转。

反倒是程寻红了脸颊。她摆一摆手，转移了话题，重新说起曾祖父的手札。

近来去崇德书院报名参加学测试的，不在少数。

——之前他还认为父亲要他确认此事是多此一举。父母不同意，女儿怎么可能到书院来？偏生，他问了这么一句之后，这小姑娘竟支支吾吾，神闪烁。

☆、周家小

这些都在程渊父意料之中。然而他们没想到的是，来报名的，还有一个小姑娘。

他先时已经说过，不反对招收女学。但必须是在家人允许的况。

“……”程启默了一瞬,“旁人自然也需要家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