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现在说好，先试一试，试一试。真不行了，再时空回溯。大招放在最后。”程寻一眉心，真想让系统继续去维修。从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系统。――当然，她两辈也只见了这么一个系统。

“到了现在改变线，如果苏凌黑化，杀的不是皇帝，是我和杜聿啊。我们都死了，正好全书完。所以，不想这些，成吗？”程寻有些痛，“不是说好了向主线靠拢就行吗？”

如果她不是崇文馆校书郎，而是权臣……

卢氏想着，她的女儿如果能像她姑姑那样，应该也不错。

卢氏轻轻摸了摸女儿的脸颊：“也不求个才女，多读些书总归不会有错。”

程寻不知嫂的这一番心事，只附和：“不

这么多年，程家难得团圆，自是比先时闹许多。

走原著剧？像个傀儡一样活着？还要让苏凌那般结局？

程寻暂时放盘桓在心的事，同父母家人一起过年。

程寻闻言，自是明白过来，应：“嫂嫂说的是，那识字画本……”

她这次又有孕，娘家妹嫂嫂们来看望她，纷纷提起程寻此人。言谈之间，有羡慕，有敬佩，也有说酸话的……

今年程嘉回京述职后，留在了京城。

卢氏笑了笑：“一转都这么多年了。我有件事，想请呦呦帮忙。”

“……什么？”

程寻嗯了一声，笑：“嫂嫂好记，是十七了。”

程寻一愣，忙：“嫂嫂客气了，一家人说什么帮忙不帮忙的。嫂嫂只吩咐就是。”

大嫂江氏接：“那识字画本我这边有。”她面带笑容，“有画有字，给开蒙的童看，正好呢。咱们家静好也要个才女么？”

静好还不足两岁，尚且不大理解长辈们的话，在一旁嘻嘻直笑，分外喜的模样。

理说，苏凌是太，他若想些什么，那应该也不难。然而现如今掌权的是皇帝……

除夕夜一家人聚在一起，二嫂卢氏笑：“过了年，呦呦可就十七啦。”

十七岁在上辈还是未成年，可这辈在这儿，已经是可以嫁的姑娘了。

“我们并没有说好。”

“我记得呦呦前两年过识字画本，不知现还有没有。”卢氏笑，“转了年，静好两岁。再过几年，也该启蒙了。咱们家是读书人家，静好又有个状元姑姑，可不能不识字，教人笑话……”

她娘家不赞同女读书，她是嫁到程家后，才跟着丈夫学读书认字。丈夫虽不说什么，可她自己难免会有些自卑自怜的心思。

这几年，她看着小姑先是女扮男装在书院读书，后是在中皇伴读，后来参加朝廷考试，还得了一等名，又在皇帝宴请胡渚使臣时大锋芒，一时名扬天，上门求娶者众，还正式在朝中任职……说起来，呦呦也不过是普通书香门第的姑娘，可这人生的际遇，已经远不是一般的姑娘所能比得了。

“所以说走原著剧是最简单的，你拿的是女主剧本，未来平坦一就能看见。”系统适时开，“你不用想任何方法。只需要潜移默化，影响男主就行。现在改变线，还来得及。”

程寻沉默了一会儿，方：“你说这些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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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