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因为你而快速动，你能觉得到么？

“可是什么？”苏凌笑意不减。他想，只要有她的心，其他的都不足为惧。他想了想，笑

“不是，是你说，你只把我当男看就是了。”程寻小声补充，“也是那天说的。”

仿佛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就能让她上的温度降来一般。

缓缓牵了她的手：“你说呢？”

苏凌一愣，不料她竟还记得这些。她这是在翻旧账？他嗯了一声，闷声：“你不是也把我当过女人么？”

“别说对不起，我想要你的答案。”苏凌正了正她的肩，迫使她与自己目光相对，让她视线无可躲。他声音极低，却带着丝丝.诱惑：“呦呦……你别扯开话题，只说你的心里话就是……”

苏凌原以为姑娘家害羞，她又是脸薄的，未必肯光明正大说心里的想法。没想到，她竟然将自己的心思毫不掩饰便说了来。直白、烈，教他心中一阵狂喜。

苏凌中笑意更：“我知啊。”

她记本就不差，跟他相关的场景更是不知什么缘故，牢牢记在心间，甚至是话语也能过耳不忘。

话一，她自己都怔住了。她还没想好要如何补救或者修饰，她就猛地腾空，竟是被苏凌直接给抱了起来。

灯光昏暗，眉目清隽的少年中蕴着清浅的笑意，黝黑的双眸似乎有眸中蛊惑人心的力量。

于是，他还未多想，就将她抱起来，转了半个圈。听到她低呼，他才停动作，凝视着她，似乎生怕一眨，她就会从他怀里逃走一样。

“我说我喜你。”程寻一字一字，清晰明了。

他这话一提，程寻难免心虚。她轻咳了一声：“那是我对不住你。”她有心说一句“咱们扯平”，可隐约又觉得这好像扯平不了啊。

“你怎么？”苏凌笑看着她。

程寻回过神来，她也是两颊发，这意一直蔓延到心窝。她声音细碎：“苏凌……”

她临到嘴边的补救的话语在一瞬间变成了低呼：“啊。”

这种喜陌生而又熟悉。有一个他很喜的姑娘，也很喜很喜他，是真正的两相悦，而不是他一个人的臆想。

明明他没有给答案，可程寻的一颗心却瞬间被吊了起来，里也罩上了一层雾气。她直视着他：“去年七月十八，你说，咱们当朋友……”

“可是……”程寻脸上闪过犹豫之。

两人四目相对，呼交缠。他目光灼灼，神炽，就那么定定地，眨也不眨地锁定了她，让她所有的心思在一瞬间汇聚在脑海。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我其实，很早以前，就，喜你……”

他真想抱一抱她，亲一亲她。

“我在这儿呢。”苏凌额抵着她的额，喃声，“呦呦，我很喜，我很喜。”

提起旧日言语，她没来由有些微说不清不明的怪异。

“是啊，同门曰朋，同志曰友。你我同窗学习，志趣相投，不是朋友是什么？”苏凌一笑。

他这虔诚而又认真的模样，教程寻心动容。然而片刻后，她理智回笼，她眨了眨，低声：“苏凌，我……”

他执了她的手，轻轻亲了一，复又慢慢放在自己，让她受他有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