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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寻从他怀里慢慢退了来，整理了一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小声问：“知是什么人吗？”

车重新回城。

陈大人：“自然是一样。李长史日

苏凌只笑一笑，取那块写有“蜀”字的铜牌：“是谁嘛，不知。只在刺客上搜到了这个。”

“我说你说的很对。”苏凌忍着笑意，“护心铠甲不容易，护心铜镜还是有的。”

昔日怀太事，有人建议在宗室弟中选皇储。当时呼声最、可能最大的就是蜀王萧旸的长。可惜姚氏有孕，皇帝不再提重选皇储的事。后来姚氏小产，二皇萧瑾又横空世。

她原想着苏凌一直生活在京城，十二岁之前，连皇都没过，肯定不会得罪人。可他份特殊，也许人家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他是皇帝唯一血脉这个份。

苏凌闻言，自袖中掏一来，摊开手，让程寻看：“从刺客上搜到这个。”

“你笑什么？”程寻有莫名其妙。

在蜀地，二皇萧瑾遇刺，有刺客上的铜牌为证，又有皇储这桩公案在前。乍一看，还真像是蜀王所为。

皇帝既有亲，何须螟蛉？自此再无人提及选宗室弟皇储之事。

程寻看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犹自不大放心：“不怎么样，你以后边多带一些侍卫吧。有没有什么护心铠甲？或者天蚕背心之类的防衣裳，护着心肺……”

苏凌笑笑，轻轻嗯了一声。

陈大人端详了一阵：“这不是和蜀王府上长史的腰牌一样么？”

苏凌刚解决蜀中赈灾一事，闲来没几日，又遇上行刺，生生挑起了兴致。

二皇在蜀地遇刺并未刻意隐瞒，因此陈大人等先后得知，前来拜访探视。见二殿安然无恙，众人才放心来，转而关注是何人行刺。

刚恢复平静的她，听他这么柔声细语的说话，仿佛又害怕起来，一双秋样的眸更是洗过一般。她忽然伸臂抱了抱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苏凌呆了一瞬后才反应过来。他缓缓伸手臂，将她拥了怀中，许久才：“你知不知，你抱着的是一个男人？”

苏凌偏了看她，黝黑的眸中蕴满了笑意。他牵牵唇角，轻轻咳嗽一声。

程寻瞥了他一，见他仍在笑。她脆别过，不再去看他。她真想不明白，他笑什么。

“一样？”

这将近一年来，还是她次抱他。

蜀王萧旸，他对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当今皇帝嗣绵薄，兄弟也不算多。蜀王萧旸是其堂兄，已经属于比较亲近的了。这次蜀中地震，蜀王及其嗣不曾亲至，但也派了长史过来，参与赈灾。

他们前不久还提到蜀王呢！她心说，蜀王没必要这么啊，而且让刺客带着表明份的铜牌，是故意想告诉大家，是谁想行刺？这也太蠢了吧？

程寻看到那块不大的铜牌上规整的“蜀”字，颇为讶然：“这蜀是指谁？蜀王？蜀王是你，堂叔？”

苏凌轻哂：“是，派了四个功夫不济的哑巴刺客，还带着蜀王的牌。若是蜀王，那真是……”他轻轻摇了摇，没再说去。

“是……栽赃陷害吧？”程寻小声。她心说，这戏码有些低劣啊。

车早调转方向，往回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