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张开，像是泡在温度适宜的reshui中一般，只觉得舒服极了。

“你在gong里zuo伴读，二皇zi没为难过你吧？”雷氏不紧不慢问dao。

“没有啊。他对我ting好的。”程寻随kou答dao。

“也是，你们以前就是同窗……”

“是啊……”程寻顺kou说dao，她忽的意识到不对，猛地抬tou，toupi一痛，急dao，“娘――”

“你以前认识二皇zi。”雷氏放xia了梳zi，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程寻低tou，不敢去看母亲。

“我一直想不明白，皇上为什么会让你去zuo伴读。”雷氏站起shen，“原来是因为二皇zi的缘故……”

程寻心虚至极：“娘――”

“我竟然不知dao，还有个皇zi在咱们书院读过书。”

程寻看母亲神se，轻轻去拉母亲的衣袖：“娘，别生气嘛。”

“到底怎么回事？”雷氏倒也不是真的生气。比起气，更多的是心酸。以前呦呦什么话都跟她说的。

“娘，你先坐，你先坐。你坐xia来，我慢慢给你说，一五一十，全都给你说。”程寻十分殷勤请母亲坐xia，她自己不敢坐，就规规矩矩站在母亲shen边。

雷氏垂眸：“你也坐吧。”

程寻摇tou：“我消shi。”

“怎么回事？你说吧。”

程寻转了转yan珠，有些发愁：“从何说起呢？”

“从tou说起。”

程寻“哦”了一声，她心想肯定不能把系统啊，自己误把苏凌当姑娘这一类的事qing说chu来。她只能挑挑拣拣dao：“也没什么好说的。娘说的没错，去年七月十八我jingong的时候，确实不是我第一回见二皇zi。我第一次见他，是前年五月左右，在咱们书院。”

雷氏抬眸瞥了她一yan：“然后呢？”

她心说，果然如此。

程寻继续dao：“然后也没什么啊，就是在一个学堂读书啊。我爹跟我二哥要我远离同窗，我……”

雷氏心念一转：“是不是去年端午前后，向你爹求亲那个？呦呦，你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跟他许了终shen？”

“许了终shen”四个字chu来，程寻的脸颊登时红了。没加修饰的面容看着分外明显。她连忙摆手：“没有，没有……”

“他早就知dao你是个姑娘了？”雷氏轻声问。

程寻犹豫了一xia：“娘――”

是早就知dao了，还是你女儿亲kou跟他说的。不过关键是，那个时候真的以为他也是个姑娘啊，还当好jie妹chu1了好久。

女儿没有否认，雷氏心想，肯定是这样了。她一时倒不知dao该说什么好。

起初她不想女儿去书院，是怕被人发觉女扮男装，将来婚嫁上有影响。现在倒是不用担心这个了，只是……

怎么偏偏是二皇zi？

雷氏轻叹一声：“你怎么不告诉娘啊？这么大的事qing……”

程寻甚是心虚：“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啊。他说只把我当男zi看待，就是一起读书而已。他还要我好好读书学习，说我喜huan读书，算学学的好，不能埋没了。”她望着母亲，异常诚恳：“娘，他是鼓励我读书的。”

雷氏心qing复杂，不知dao女儿是有意哄自己呢，还是有人哄她女儿。她有些不信：“他没提过婚嫁之事？”

程寻心tou一tiao：“提过啊。”

“提过？”雷氏霍的站起，“你怎么不跟娘说？”

“他向我爹提亲，我爹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