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伯娘的。”

待程渊后，程瑞直接去了程寻的院，轻叩门，就听到了呦呦的声音：“谁？来了。”

程瑞双手握着笔，只一条细：“快看，看到光没？”

“凑近些。”

“行，那我就收了。”

“什么深意？”程寻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程寻从善如，果真将脑袋凑了过去。

两人

“哥哥明日还要上学呢，不能多留。”端娘笑得乖巧。

气。

程瑞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奇：“你在房里生炉吗？怎么脸这么红？不会是发了吧？”

今天程瑞并没有闲着，二哥程启照常在书院教书。他跟在程渊后招呼男客，偶有清闲时刻，他好奇地问：“是伯父邀请的长公主吗？”

不多时，衣饰华丽，容貌的妹妹俏生生站在了他面前。

“咳……”程瑞有急了，“咱们找个暗的地方，夜里最明显。这笔竹尾端，有半寸玉质的东西，你看来没有？”

“没有。”程寻摇了摇。

端娘上前，柔声：“伯娘，我也要走了。”

雷氏一，无不遗憾：“这样啊。”她神微震：“你稍等一会儿，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没有啊。”程寻否认。

他黑乎乎的袖里，能看到亮光，可惜不够明亮。

“这和夜明珠是同材质的，在夜里会发光。试想，你半夜醒来，文思泉涌，一时找不到蜡烛，拿着这支笔，也能迅速书写……”

程寻看着三哥，小声：“黑暗中，那也得蘸了墨吧？不小心蘸多了，污了这半寸的玉，岂不就不亮了？我觉得这支笔留着当灯照明，或是玩儿，还是好的。”

“怎么不多留一会儿？”雷氏轻笑。今日呦呦及笄，她注意力都放在呦呦上，这边多女客，她也只跟程瑞打了个招呼。

“纵横图？”程瑞微怔，继而轻笑，心说，果真是亲兄妹了。他送她笔，她还他砚台，还附带给他一个纵横图，要他多练算学。

程寻认真：“多谢三哥了，我也给你准备了东西，今天不也是你生辰吗？你等一会儿。”她收笔，转回房，取自己早准备好的东西，递给程瑞：“木板的纵横图，好好琢磨吧，可不是咱们以前常见的那种简单的。除了纵横图，还有我新得的砚台，一并给你吧。”

程瑞“啊”了一声，没再追问，自己在袖里摸索了一会儿，掏一支短笔来：“给你的及笄礼。我猜别人都是给你什么发簪啊，首饰啊，多没意思。我就跟别人送不一样的。你瞧这支笔，模样普通，其实大有深意。”

程渊瞥了他一：“不是。”

程瑞这才舒了一气，这是他在东市买的。

“看来了。”

都过了这么久了，她自己在镜前都看不什么了，偏生他非说她脸红。

程瑞：“……算了算了，走，咱们试一试。”他将笔笼袖中，把袖往妹妹前凑：“看到没？”

程寻了：“有，好看。我很喜，谢谢三哥。”

他如果要邀请，那也是邀请阳陵侯。而且，女儿及笄的事，没必要让苏家人知。

男客这边也散尽后，程瑞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呦呦。今儿是她的好日，还没跟她说上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