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失去儿，她难免想到自己，神中不自觉地便带上了一丝郁气。不过她要比姚贵妃幸运得多，至少端儿还活着，而且生活的不错。

这话一，不但是程寻，连雷氏都是一惊。程寻的长兄程嘉，是有名的神童，不到二十的年岁，就得了二甲第十一名。说杜聿将来成就不在大哥之，莫不是说他极有可能是一甲么？

雷氏听着听着，笑意渐：“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程寻前一段在书院，没少听人讲起这位姚贵妃。在云蔚他们的议论中，姚贵妃是一个倾城倾国极为善妒的女。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们说到怀太的死，对这个失去儿的母亲也充满了同。

“你……你作弊了？”雷氏笑意微敛，皱起眉。

虽然说程寻这次得魁首，很大一分原因是杜聿等人没参加月测，但是这样的成绩也够让她兴了。她喜滋滋地同父母家人分享了这一好消息。

程寻奇：“你们什么时候知的？”

雷氏闻言轻叹一气：“还是为了姚贵妃吗？姚贵妃经受丧之痛，也是可怜。”

程渊轻咳一声：“呦呦不必妄自菲薄，那杜聿比你年长四岁，你刚书院，他就已经是秀才了，在书院也读了几年书。你比不过他，也正常。”他顿了一顿，又：“杜聿如今年少，他若是三年后再参加试，我想他的成就必然不在你大哥之。”

程寻眨了眨：“朝廷有什么新动向吗？”她今日没有留意去看。

岂料，她刚一开，程渊便：“不用说了，我已经知了。”

“你二哥早就说了。”雷氏笑着，轻轻摩挲着女儿的脑袋，“真没想到我们家呦呦，竟胜过这许多须眉丈夫。”

程渊笑了笑：“不是大事，是皇上在找民间神医。”

雷氏也笑着：“娘也知了。”

已经很少在学堂现了。

“娘——”程寻一阵无力，“您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可能？我是说，我这次之所以能得魁首，是因为杜聿他们没有参加月测，而且您也知，休假的那些天，我可没闲着，一日也没有落功课……”

“邸报？”

程寻摆了摆手：“不是这么说，是我这个魁首，虚的很，不是靠的实力。”

程渊本想多夸一夸杜聿，但是瞥了女儿一，又转移了话题：“我知你得了魁首，倒不是你二哥说的，是我今日看邸报，无意间看到呦呦在月测中居榜首。”

程寻只觉得一阵轻，她赧然一笑：“娘，你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若在平时，她肯定是拿不到魁首的，这一次也有些运气使然。而且书院月测各科目所占的比重与科举不同。她算学这一门，占了太大的优势。

正月末的月测，程寻竟然夺了魁首，经义更是得了夫夸赞，她一时心大好，心说，若是苏同学在此，肯定也会为她兴。

看母亲神稍微有些不对，程寻担心她联想到自己上而伤神，有意问：“娘，姚贵妃真是天第一人吗？”

“哎呦，现在知不好意思了？”雷氏笑，“你巴巴地告诉我们，可不就是想让娘夸你一句吗？”

雷氏微微一怔，笑：“能冠后，自然是个人。可是能独十多年，肯定也不会只是个人这么简单。你问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