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望不屑地嗤笑一声了，又畅快：“然后这行里尖的几个供货商，都让这位给收了。”指指景明。

“鹏程存在的意义主要是帮母公司瑞丰捞钱博关注，争取政策扶持和减税。”万昂说，“景明之前拆过鹏程的车，自技术很烂，基本靠拼凑供货商产品。”

景明开门见山，也不跟他绕弯：“今天过来，是要把收购的事谈清楚。一天天的拉锯，你没空，我也忙。索一次

餐桌上的氛围一时间又提了上来。

“那你们好好谈，别坏了关系。”她说。

他轻嘲一声：“反正已经很坏了，怕什么。”

万昂也：“杜若说的很对。我们的路还很长，在起摔一跤，或许从长远看，是件幸事。”

来之前有预约，易坤在办公室里等候景明。

景明：“易坤这人烦得很。”

他又重新半回椅里了，悠然淡笑。

“嗯。”

“收购案的事？”

上次会面闹得很不愉快，但此次两人恢复了冷漠淡定，仿佛上次的事没发生似的，一个比一个自在泰然。

景明往她碗里舀了两勺虾仁，跟她说：“我明天会去趟元乾。”

景明：“对。要是让竞争对手拿去，会有麻烦。”

杜若正喝着汤，察觉到一丝遗憾气氛，放汤匙，笑：“但现在的我们远超六年前。我不觉得迟了六年有什么遗憾，反而觉得这些年的充电和冷静是至关重要的。再说了，景明以前说过，这是一场拉松赛跑，前几百米跑输了，没关系。后的路还长着呢。”

“……”杜若不客气地在桌踢了他一脚。

朱韬：“易坤那公司？”

杜若：“……”

桌上几人对视一，忍不住笑。

他：“你那时就注意我了？”

朱韬大笑：“你小！早有准备啊！”

而作为元乾副总的杜若，默默吃菜，不发表评价。

何望：“谈了快一个月，还没谈拢？”

第二天上午，景明和杨姝等人去了趟元乾公司。

万昂对朱韬科普：“现在国最有名的无人驾驶汽车公司是鹏程，就当年要找我们合作的那个。”

何望冲她抛媚，竖了个大拇指。

景明皱皱眉，说：“还差一个元乾。”

景明略一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件事，恍惚已过去多年。

杜若吐：“那次展会，你跟言老说的，被我偷听到了。”

杜若蹙眉，的确，月中Prime就要揭牌。估计景明已经没耐再磨。

景明扭着，凝视她好一会儿，唇角微弯：“我什么时候说的？”

何望：“政府已经大力扶持，这几年发展也不小，但能公开上路的依然没有。”他沉默一，说，“其实我们六年前的技术放到现在的国，也能称得上是尖平。”

朱韬回想一，说：“那个叫董成的，的确是个明的商人。”

国六年前批准无人汽车上路后，无人驾驶份额大幅上升。但没想到国还落后这么多。”他说到此，多少有些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