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有说话，就在边一直默默地看着他。

香……

睡梦中的景仁帝猛地睁开睛。

可他并没有忘记这件事，等到了行后，他立刻让人将中原有的和嫔妃们自带的熏香全拿来，自己亲自一个个闻，闻到后来不断打嚏，再也分不味才停。

他以为自己坐拥天，其实都是虚幻。他以为自己受众人，其实都是虚。

景仁帝并未睡着，他对那种熏香产生了怀疑。

不同，他从未在皇后这里闻到过什么特别的香味……

皇后知自己心疼这个认认真真生活实实在在为百姓事的皇帝有些没必要，可是人都有，接久了又怎么会一直心去。所以她收回了所有人的香，希望如果真的哪天有人成功了，不是因为这种虚假的梦境，而是真心换真心。

景仁帝是个心细又懂得恩的人，谁对他好谁对他虚假意他一目了然，完全不会被蒙蔽。这样的人，用香制造似真似幻的梦境，只会让使用者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怎么了，皇上？”皇后关切地问，“是被魇到了吗？”

皇后收回所有人的香，一是对其他人的警告，二是对这个才二十二岁的小皇帝有些心疼的。

她的手很大让人很安心，她上没有那种熟悉的熏香味，景仁帝渐渐放警惕心，睡了过去。

他并未多说，坐起来想了一会儿，就又躺回去闭上了。

景仁帝沉默地摇摇，抓起皇后宽大的衣袖，放在鼻闻了闻，很净的皂荚味。皇后的衣服也不喜用熏香，往往都是洗衣时的皂荚味。

可是皇后武功，对人的呼最是了解，一个人是睡着还是醒着，不装得有多像，呼间还是会有区别的。

手掌抚摸上景仁帝的发，他的发很长很，散发时如一帘瀑布般，又直又顺。皇后总想摸摸景仁帝的发，可惜这动作太亲密。皇上已经对她表现不同寻常的兴趣，她不打算玩小皇帝的，就尽量避免亲密的举动。而现在，一想到皇帝心可能不好，皇后便再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原则，轻轻抚皇帝。

“我记得那种香的味。”景仁帝继续说，“四妃是朕与锦意大婚时一同受封的，不过第一个被临幸的德妃，是在大婚后三个月。那时候朕与锦意夫妻心心相映，无意去其他嫔妃，可是锦意大婚后三个月还未有孕，太后劝朕，大臣们以祖宗传承劝诫朕，朕也就答应了。那一晚，朕就记得自己闻到一种很好闻的香，还特意问了德妃一句。”

“不是，”景仁帝一边沉思一边慢慢摇，“朕只是觉得……朕过去在这中，仿佛只闻到过一种香味。”

其实皇后早就觉得这种香是不能依赖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真心，只靠外本不可能，真心只能用真心来换。

“过了几日，朕就在淑妃那里也闻到了。

“锦意，”景仁帝有些沉重地说，“朕自三个月前撞后，几乎所有事没受到影响，只是觉得周边所有事都隐约有些不对。朕以为是朕撞后有些糊涂，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

皇后自己也闻了一，问：“皇上可是想要臣妾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