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员外皱了皱眉，：“这是什么理，日昌隆虽然只说要与咱家签订了江北的订货，但是我思忖他们也是怕其中风险。等到日后江北生意的好了，江南自然就有订货。你们这样去一路找些零散的买家，不说辛苦，就是利也要比人家有渠的吴家来少得多。”

郑卓沉默了一，他不好驳姚员外的话，但是宝茹没那许多顾忌，直接便：“不成！来旺已经能当事儿了不假，家里也安排他了外院总。但是他以前只着家里门房，生意上的事儿他可不懂，哪能放他去船上。”

手艺，多攒一些要运湖州的品类。至于四月之后，那就是熟手，也不用说。

吴家一开始只和姚家签订了供货江北，一方面真是为了控制风险，但是也有江南力有未逮的意思。再有姚家人不知的一些――吴家又不是铁板一块，吴正心联系的二少爷吴正松主要心思就在江北，至于江南的大少爷的地盘，其中微妙，可见一斑。

宝茹看姚员外没有不认同的意思这才接着：“再有郑卓也不是单单为了跑商事务门，他还想着要借着这一路的功夫，往各销咱们甘味园的心呢！”

姚太太正要开，员外却是先：“你有这心思我知。船上确实还是要放一个家里人才好，外人再好终归是今日能信，却不好说明日能不能信。但是也不是非得你不可，你才和宝儿成亲，家里甘味园的生意也不好宝茹一个支撑。我看来兴可以接着帮你们的忙，但是来旺也能当事儿了，虽然脱，但是心也是好的，让他上船就是了。”

所以明智的选择就应该是引其他的买家，赚的钱或许不如和吴家合作来的多，但是能够确保安全。等到吴家真有个不好的想法，中间也能有个缓

二月上旬时宝茹和郑卓总算能休息了，姚太太是格外兴的。她一个人看着家里其他三个忙前忙后，女儿女婿这才刚刚成亲啊！正是要抓紧的时候，少年谊，趁着成亲的时候更加亲一些，不是更加稳妥――再有趁着这个时候赶紧抱个孩不是更好，一举得男后宝茹这一辈就没什么好愁的了！

只是她没想到正当她想着这些的时候，郑卓就在厅堂里：“开白老大他们又要门，我想着我这一回也去。”

郑卓认真摇：“不是利多少，不能只和吴家交易。”

吴家虽然扎江南太仓，但是论起生意范畴更加偏向江北。江北分店有十几家，但是江南就只有十来家了，还集中在长江沿线。别看差不了多少，但是考虑到江南比江北富裕的多，就能看其中形了。

郑卓话里的意思明显，姚员外一听就知了。的确如此，‘甘味园’比起‘日昌隆’本就是蚂蚁之于大象，交易之中很容易陷被动。以后要是自家货量大了，但是主要渠却全由‘日昌隆’把持，那么日昌隆轻轻一掐，甘味园岂不是就要万劫不复。

姚太太心里听了这话是如何惊诧，更让她惊诧的是女儿和丈夫竟然都不立刻反对的样――郑卓门图什么？外虽说不像以前跑商那样风险大，但到底还是有风险。就算郑卓有些男汉要事业的心思，家里不是正在‘甘味园’么，这也是大生意，足够忙的了！非要去和女儿分离？如今可正是新婚，宝茹连个孩儿都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