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能要开界了。”叶溯心累地说，他觉得他这辈都过不了大学的，还是安安心心研究启蒙化学教材吧。

“咳咳。”叶溯说，“历史不是还有25分吗，总分的四分之一呢。”

叶溯木然地瞪着电脑屏幕，直到考试结束，试卷自动关闭，叶溯才麻木地起。

叶溯默默地关闭光脑：“你死心吧。”

叶溯：……

考场外面，纪嘉悦罗成他们早就考完各自的选修课，早早交卷了，正在等叶溯。看他们交谈时轻松愉悦的样，似乎没把刚刚结束的考试放在心上。

而且，他真的很心虚啊。在外人看来，他废寝忘地学习。可只有他自己知，他什么书都没看，基础化学看不懂，基础历史倒能看得懂，但他没时间看啊，直接就着上阵了。

“补考要没过呢？”

叶溯一看电脑上基础化学繁复深奥的题目更觉得一个两个大，着，叶溯将考卷从拉到尾，悲哀地发现竟然连个选择题都没有，他的人品已经差到连拼人品的机会都不给。

胖纸不满地撅起嘴：“这可能是学霸的通病。明明只有一题目没写来，却觉得天要塌了，觉得自己考得一塌糊涂。”

纪嘉悦默默地看了叶溯一，“这个我真不知，能考上华都大学的人会重修的都很少，别说重修还没过的。”

纪嘉悦和罗成他们面面相觑：“他是认真的？”

对于这场历史考试，叶溯残留的印象只有十个字：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考得怎么样？”纪嘉悦锤了叶溯的肩膀，“满分能冲刺吗？我爸可对你报了好大希望。”

半晌，叶溯听不到纪嘉悦的声音，好奇地看他，才发现他的嘴难以置信地张着，好半天才僵地转看叶溯：“你考试忘记写名字了？还是学号写错了？还是电脑问题了？”

纪嘉悦深以为然地。

没作弊的想法也被那些“睛”得浑不自在。

“没那么夸张。”纪嘉悦摆手，“就是得补考。”

叶溯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光屏就那样羞耻地暴在纪嘉悦面前。

叶溯

纪嘉悦查完成绩吁了一气，“还行，平均绩不用愁了。你考了多少？”

成绩当天晚上就能查到，叶溯破罐破摔地登录教务系统，0分，25分。

“重修也没过呢？”

叶溯生无可恋地往前走。

“你们还没告诉我，挂科有什么惩罚？退学？”

“那得重修，或者再选其他选修课补上学分。”毕业不成问题，就是会在档案上留墨重彩的一笔――某某挂了某某学科！这对于华都大学这群尖生来说，已经是一生的耻辱了。他们宁愿交补考费了事，也不要这样的惩罚。当然，叶溯不在乎这个，完全没有一个学霸该有的骨气。

午考，叶溯依旧木然地考场，迷茫地考场。

叶溯疲惫地抹抹脸，好在历史没有也得个0分，让他心里舒服多了，至少再背背再看看能过。

“说好的满分呢？”纪嘉悦的表就跟自己考了零分一样，“你天天起早贪黑就考了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