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顾晗摸了摸起来飞快的心脏……张居思冲过来的一瞬间，她真的被吓住了。第一时间想的就是护住自己的肚。

顾晗回了秋阑阁，就看见屋里多了一盆墨菊。一株数杆，足足开了七。有一幽香，十分好闻。

顾晗冷冷地：“你骂谁呢？生而为人，你骂别人是狗……你呢？你是什么？难你也变成了狗！”

得不到的才最重要。

桃红服侍着顾晗躺，心有余悸：“四小的脾气也太大了，咱们得躲着。”

夏风屈行礼：“婢得了梁嚒嚒的吩咐去后花园给您剪时令的花朵瓶，瞧见墨菊开的好，索直接搬回来一盆。”

夏风等人屈告退。

顾晗答应着，再有一个月张居思就嫁了

顾晗摆手让桃红她们住手，站在原地没有动，秀眉紧皱：“张居思，你有本事就尽闹……潘夫人还没有走……”

她顿了顿：“你这一事非要的人尽皆知吗？你真的不怕潘公反悔，就闹！”

“少夫人，您重，以后咱们就不门了。”

顾晗揪了一叶花儿：“今年倒是例外。”她坐在香妃长榻上，让桃红拿了迎枕过来靠着，说：“你们都去吧，我累了，躺了一会儿。”

话一说完，顾晗再没有停留。张居思这样的人，真是脑不大正常。明人都能看来她喜的是潘公，却听到哥哥定亲的事又心里不忿……也不见得她有多在意哥哥，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她问夏风：“这是哪来的？”

年轻女隐隐约约地说话声。

是府里的丫，而且声音很熟悉。顾晗顿了顿，便想明白是张居思和夏在此……她转便往回走，谁知才走两步，就听见张居思喊她：“三嫂嫂，你躲什么？偷听的行为都了……怎地，敢不敢当吗？”

“张居思！你过分了！”

“墨菊又叫多菊，通常只盛开在九月上旬……”

“你一贯是巧如簧，可惜我不相信。”

“是啊，惹不起就得躲着。”

张居思的圈红着：“我知你在想什么，不过是嘲笑我而已。但又有什么呢，你们顾家人贵，看不上我……我就嫁不去了吗？”她泪啪嗒啪嗒地往落，却扬起嘴角笑了：“潘公比顾好多了，重要是他看重我，潘家人也看重我，不像你们……狗看人低！”

一阵风过，发黄的树叶便纷纷扬扬地落来，状若一只只枯叶蝶在地上歇息。

夏也拦腰抱住了张居思：“四小，您冷静一。万不可回不了的错事。”小的亲事在即，要是这关伤了三少夫人，可真是如何都说不通了。

张居思脸都涨红了，想上前去推顾晗，桃红吓得立即护在了顾晗前面，和桃绿一起扶着顾晗就往回走。

“小，您别哭了……待会儿睛该了。”

顾晗长一气，又转过看她：“四妹妹在说什么，嫂嫂的可听不懂。我不过是，偶然路过……怎么算偷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