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印章?”
朱gao意yan眶紧缩,他的印章不是一直由母妃保guan吗?
朱佑妄见小儿zi不说话,以为戳到了他痛chu1,更是气不打一chu1来:“混账玩意,我什么时候短过你的吃穿?你很缺钱吗?”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zuo……您相信儿臣。”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承认。”
朱佑妄抓着砚台就去砸他,朱gao意也不躲闪,砚台从额tou上扫过去,一阵尖锐的疼痛传来……
朱gao意摸到了一手的血。
朱佑妄气还未消:“从明日起,你不必在京都待着了……去西北找你二哥去。”
武王朱gao华是朱佑妄的二儿zi,满十六岁后,就跟着朱gao栋的舅舅南征北战。
朱gao意难以相信地:“您让我去军营。”
“有何不妥?”
朱佑妄冷冷地:“你不是成天说自己练就了一shen好武艺吗?不去军营不是太可惜了?”他说完,看也不看小儿zi,“你退xia吧。”
朱gao意没有离开,喃喃地:“……您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小儿zi一脸的血,朱佑妄终究是不忍心,让gong女去请太医给他看一xia。
朱gao意望着父皇离去的背影,胡乱地用手去抹脸,起shen就chu了乾清宮。宮女、太监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拦。
重华gong里,一片笑语huan声。
朱gao知正陪着贤贵妃说话,到有趣chu1,母zi俩皆开怀地笑。
朱gao意站在庑廊xia听了一会,拦住要通报的gong女。过了好久,才自己走jin去。
“意儿,你怎么了?”
贤贵妃正在喝茶,抬yan就看到了朱gao意,吓得杯zi都拿不住了。
朱gao知也发现了他,起shen问dao:“chu什么事了?”说着话,让gong女拿药布给朱gao意包扎。
朱gao意也不拒绝,只是抬yan去看贤贵妃,乌黑的yan珠一动不动。
“这孩zi,你说话啊。”
贤贵妃手拿锦帕去ca朱gao意脸上的血:“别吓母妃……”yan神里俱是心疼。
朱gao意闭了闭yan:“母妃,您对我是真心的喜ai吗?就像您对三哥一样。”
朱gao知眉心一动,俊眉皱了皱。
“傻孩zi,好端端的提这些zuo什么。是不是gong里又有人嚼she2gen了?”贤贵妃叹气,“皇后娘娘真是的,也不guanguan。”
朱gao意倔qiang地:“母妃,您告诉儿臣,好吗?”
贤贵妃见他执拗,便试着开kou:“你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养你的时候,你还不足月,像猫仔一样……这么些年,你自己心里也该有个数,我是怎么对你的。你三哥有的东西你都有,他没有的你也有……”
朱gao意像是被说动了,yan神闪烁:“那,那我的印章呢?”
贤贵妃shenzi一僵,“……在母妃这里,你要自己保存吗?”
“不用。”
朱gao意坐在杌zi上,伸手拉住贤贵妃的手,“母妃,福建私盐案怎地牵扯上儿臣了?儿臣什么都没有zuo过。父皇gen本不相信儿臣的话……”
贤贵妃还没有开k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