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

“你卑鄙！我一人事一人当，别人什么。”

周嚒嚒答应着去，叫了几个婆来，去绑顾昭的手。

寅时才过，桃红就来喊顾晗起来，“少夫人，倚兰亭事了，您赶紧起来吧……四小上吊了。”

顾晴看着妹妹的惨样，泪夺眶而。

“晗儿，你受了惊吓，早休息吧。”武氏喊了顾晗到近前：“相信祖母……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一屋的人见武氏一走，都纷纷告辞离去。孙氏倒是拉着顾晗安了好一会儿。

谁也没有想到顾昭会突然攻击顾晗，即刻乱成一团。梁嚒嚒、桃红她们小跑着护在顾晗周围。孙氏也起去了女孩儿边查看。

顾晗“嗯”了一声：“谢谢祖母。”

众目睽睽的，武氏能说什么。她走到顾昭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今儿太晚了，顾昭先禁锢倚兰亭……明儿再说。”顾昭是大房的嫡女，她得和大儿商量一。独自主了，怕落大儿的埋怨。

顾晗平复心，说不害怕是假的。她只是想激顾昭，没想到却有这样大的反应。还好，顾昭亲承认了。

“祖母，四说的话您也听到了……”顾晗从张居龄的怀里退来，“孙女想你主持公。”

“你们都退。”顾晗摆手让桃红几人也去了，她上前几步，主动偎了张居龄怀里：“夫君，对不起。”受了惊吓，才知张居龄的怀抱原来如此温。如此安全。

顾晗起夜后，就再没有睡着，她望着张居龄的侧脸，心里乱糟糟一片。自己都不知为什么。

她又看向伺候自己的周嚒嚒，“你亲自守着她，不许岔。”

张居龄，睛一酸，险些落泪来。真好，他是相信自己的。

“什么？”

“把顾昭给我住。”武氏看着顾昭，突然觉得陌生，“太无法无天了，你还有没有把长辈放在里……嘴堵上。”

“顾昭，你要我跟着你发誓，你敢不敢也跟着我发誓……”顾晗顿了顿，“你就说，我顾昭如果让草儿和孟婆传了锦帕给顾晗……就报应在我最亲近的人上。报应在我母亲上。”

“是真的。”桃红声音压的很低：“是老夫人房里的秋月姑娘来传

顾晗带着鼻音。

张居龄想起亮和他说的话，妻的发：“这世上，谁都不能欺负你。我也不能。”他从衙门来后，并没有和杨若一起。而是算着时间回的顾府，在最恰当的时侯现，帮妻一把。

“傻晗儿……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张居龄走到妻边，搂她怀：“晗儿，你没事吧？”

“……嗯。”

顾晗本来还迷迷糊糊的，听到桃红说话瞬间就清醒了。

顾昭猛然从地上爬起来，往顾晗上冲，被疾手快的张居龄一脚跺翻在地。她还不肯罢休，叫骂：“顾晗，你无耻至极。你才该遭到报应。”

后半夜时，又淋漓地起了雨。

周嚒嚒屈应“是”，押着顾昭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