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如山。”

“少夫人，您劳神了……”桃红心疼地倒了盏茶递给顾晗：“您咙吧。”

顾晗挥挥手，让梁嚒嚒带孟婆去收拾。

巧玲屈应“是”，退了。

孟婆回答的倒快：“今晚戊时三刻。”六小和她说的这样通透了，肯定是什么事都明白，再瞒着她就显得自己没诚心了。

孟婆慌忙：“六小说的对。您仁慈……老也是这样想的。”到这个时候了，想保住儿，她当然得有所表示。

孟婆一愣，“六小，您说话……”

顾晗一想到就轻轻地笑了，这样的场面，她也要紧紧地抓住不是。辜负了顾昭，岂不是太可惜了。

顾晗抿了一：“好好地坐在屋里，偏就有人来害你。我要是不狠狠地使回枪拿住顾昭，以后还不一定会被她祸害成什么样呢。”尤其是自己和张居龄的，怎能容她一再地足。

“哎，哎……”孟婆跪给顾晗磕了：“老报答您，一定报答。”

她又嘱咐巧玲：“你去雪苑一趟，让八妹妹准备起来吧。”雪苑是顾昣住的地方。

桃红“唉”了一声：“您说的也是……婢就是担心您，您还怀着孩呢。”

顾晗摸了摸肚，孩很乖。肚一也不疼，也没有什么异常。她笑：“我自己的，我知的。孩对我好，也，不会有事的。”

桃红看着顾晗的肚，笑了笑：“婢也觉得小少爷最近乖的。”

天一黑，树鸣就回来传递消息，说张居龄被杨若请去喝茶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让顾晗自己用晚膳，不用等他了。

慢地说：“你人家母亲的，为了儿一时糊涂也能理解。但错了事就得学会改正，想着补偿。你说是不是？”

“此话当真？”顾晗又问。

“这事要是成了，你儿的，他娶媳妇……我也能包办。”想要别人给自己尽忠，就得给相应的报酬。顾晗喜这样。

“老绝不虚言。”

顾晗想了一会，说：“你回去梳洗梳洗，尽量装着若无其事的……照顾昭的意思。其余的，我自有绸缪。到时候该什么，怎么，会有人提前和你说的。你只负责反咬死顾昭就好。”顾昭了如此大的局，一定会带着众人过来瞧笑话的。

等巧玲、梁嚒嚒回来后，顾晗唤了桃绿和巧珍来。主仆几人对于晚上可能发生的所有事都了列举，想了对应的措施……尽可能地到万无一失。

“好。”顾晗拍了炕桌，说：“你既然如此说了，我就问你几句话。你要实话实说，但凡被我查有假，后面就不是你能想到的了……”她看了孟婆，才问：“顾昭说了什么时候递帕给你吗？”

顾晗答应了，张居龄不回来也好……在堂被她布置的像个铁通一样，要是问起来，还得给他解释为什么，等今晚的事过去了，再和他说也不迟。

顾晗闭了闭，觉太阳霍霍地。

对付顾昭，只能赢不能输。不然就是放虎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