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少爷在里面。”

小厨房的婆听说顾晗要过来，早把碍事的人都撤去，厨碗筷什么的也都是净净地摆好了。

梁嚒嚒屈，应了是。

主仆俩了秋阑阁，沿着西跨院的青砖小直接上了曲折游廊。

张居安也在？顾晗意外了一，随后说：“你去和三少爷说一声，就说我过来给他送午膳了……”

桃红屈应是，上前去提盒。

等面团醒好后，顾晗了一会，切成长条，一个个地擀成圆片……又依次地放肉馅，指和拇指轻轻的一，旋转一圈，一个个白胖的小笼包就完成了。然后放到一旁开始第二次醒着。

,又来了西次间回复,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顾晗过去给肉沫里放调料。

半个时辰后，顾晗选了黄花梨雕梅花纹的圆形三层盒装了肉小笼包，青菜瘦肉粥，还有几盘炒好的家常小菜。

梁嚒嚒抿着嘴笑。少夫人这样就对了……昨夜的事，她也在场的。真要追究起来，三少爷、三少夫人谁都不怨。夫妻俩不就是这么回事嘛？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但男人终究是一家之主，该给的面还是要给的足足的。俗话说，有了台阶，才更好说话。

顾晗答应了一声,把绣了一半的中衣放到笸箩里,起去净房洗了手，往小厨房走。巧珍、桃红四个贴的丫跟在她后。

张家的院里种了几株大榕树，一到夏季，它们就长得特别茂盛，叶绿油油的，铺天盖地。

等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放笼屉里蒸。

巧珍、桃红给她打着手。

“……给三少爷送午膳……”顾晗回答了一句，和桃红说：“你陪我过去。”

学堂外站了好几个小厮，都是张家本家的，见了顾晗纷纷行礼。顾晗摆摆手，让他们起来。她熟的就只有树鸣，便问：“三少爷呢？”

巧玲和桃绿则被顾晗指派去淘米，洗菜。顾晗还要一份青菜瘦肉粥。

时辰差不多到了午时，太阳火辣辣地照着大地，气蒸人。知了也是拼命地嘶哄着，又嘹亮又刺耳，像是在宣.着什么。

顾晗不经意就发现了梁嚒嚒的笑容，小脸一红，说：“梁嚒嚒，笼屉里剩的小笼包给丫们分了吧。”她说着话，领着桃红就了小厨房。

“少夫人，您这是？”

桃绿看不懂顾晗的举动，好奇地问。

……

顾晗来的时候，张居龄正在学堂和张居安说话。现在已经学了，是休息时间，授课先生就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顾晗要了面盆、面粉，由梁嚒嚒添着，快速地成面团，放到案板上醒着。又拿了料酒、酱油、胡椒粉、鲜姜末、盐等调料，控制着用量洒到肉沫里，拌匀腌渍。

昭文斋于静坞的东北边，是一个两五间的宅。第一正中的三间房打通了，学堂用。两侧是张居龄和张居安中午休息和午膳的场合，第二是先生们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