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吓死胤禟了，他宁肯听太医说反常也不想听见那句“都是正常的”。

都是正常的，那还有什么盼？还有什么指望？

都说夜路走多了总会见鬼，自摸的次数多了也难免会被撞破。有一日，宁楚克回来得早，听说胤禟半午用了些心，又活动了一刻钟，之后就去里屋歇了，宁楚克有些担心，遂打发了曹嬷嬷自己里间看。

两个丫鬟相继退，看屋里没人了，胤禟才转过来面朝里，搁被窝里探手往胀痛那了，觉胀痛减轻了些，他又多几，一边一边心酸。

先前觉得月事那几日难受极了，这才发现，怀孕就好像来了十个月的月事。

没想到媳妇儿这么早回来，更没想到她会悄悄来里屋。

伸手吧，尴尬；不吧，又痛得难受。

“退去外间。”

曹嬷嬷生得一般，人也不年轻，抹起泪来丁没有，胤禟瞧着辣睛，想着放过她也放过自己时常是着鼻将蒜吃去。

这要是福晋胀痛让他来多好？

他是造了什么孽才同宁楚克交换了女人，了女人还不止，还要藏在被窝里自摸。

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看曹嬷嬷总有法治他，宁楚克悬着的心都放了一半。

去之后发现胤禟面朝里侧睡着，仿佛是没睡着，被一动一动的。

这又不是打吊，摸什么摸？

有些先例就不能开，一旦开了就很难收住，胤禟原本想着能忍则忍，忍不住了再，才只不过了一回，就有髓知味。宁楚克这对乳生得极好，像汁饱满的蜜桃，肤又细又，手又绵又，直起来偏还翘得很。一回同他交换胤禟就满意极了，后来啃猪蹄啃大了一圈儿，怀孕之后又大了许多，他伸手比了比，哪怕是他那双大手都很难一手掌握。

他忍了一会儿才想一个办法，说要歇晌，脱了厚重的袄着亵衣躺之后就瞥了竹玉一：“都退。”

“福晋跟前总的留人伺候。”

娶了这么个极品，他本来应该享不尽的艳福，咋就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从前咋就觉得怀孕是好事？咋就觉得生儿活似解手？

想不通啊，胤禟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一边一边安自己说，困难是暂时的，福利总归在这儿，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曹嬷嬷兴许会睁一只闭一只放过去，唯独这个，怎么说都躲不掉，多说几句她就准备抹泪，边抹泪边说对不起娘娘的倚重，辜负了爷的期待。

孕吐的次数在减少，如今是频外加前胀痛，时常还会觉得腰酸，本来胤禟脾气就不好，近来更是心浮气躁一就炸。偏偏太医还说这都是正常的，让宁楚克多包容他……

自摸被抓了个现行，胤禟都不知是该尴尬还是把爪收回来，他懵了好一会儿，这段时间足够

宁楚克放轻脚步走到床沿边，胤禟摸得正，余光瞥见后有乌压压一坨，他回一看，惊了。

因为信任，她交代了两句就往书房去了，她才走，胤禟就觉前胀痛，拧着眉心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就想一把，才要伸手猛地想起这是青天白日里，房里还有伺候的才。

这么安过后心里也没舒坦太多，他近来总在琢磨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