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ao担惊害怕怎么写,事不来找她,她主动找事。先开罪八哥,后惹怒上书房的先生,还能想chu用扁mao畜生送信,那扁mao畜生和她一模一样,听说差dian把鹤鸣院给掀了!这还不算!她现在竟敢搞什么花名册,还是把看不顺yan的统统抹黑掉那种花名册。
gan觉shenti被掏空,胤禟心好累,他已经不想zuo任何评价,提督府这位格格真是个gan1大事的人。
真庆幸前两天跌那一跤没换回去,否则自己不仅要背黑锅,还要替她挨板zi。
胤禟jian信,皇阿玛一定会好好收拾她,必须打她板zi!虽然pi开肉绽的是自己的shenti,只要想到痛的不是自己,竟然有dian被安wei到。
这种搅事jing1就得收拾,狠狠收拾。
……
很显然胤禟还不知dao,他皇阿玛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皇阿玛了。听说老九犯了事,惹得好些大臣到御前告状,宜妃心里一紧,她都没问详qing,赶紧收拾了一番就要去乾清gong替心肝求qing。
她到的时候,宁楚克就跪在里tou,殿外有小太监守着,陪着笑脸请她回去,说皇上这会儿谁也不见。
宜妃心里更慌,却见小太监louchu古怪的神qing,安wei说:“娘娘您别担心,九阿哥没事。”
没事?这还能没事?
想起的确没听说老九挨罚,宜妃才冷静些,觉得这当kou她是不该lou面,赶着去求qing反而可能引来皇上不快,方才真是急昏tou了。宜妃带着人原路返回,回了翊坤gong就吩咐王嬷嬷打听着,看到底是个什么后续,老九挨没挨罚,皇上怎么说。
宁楚克能怎么着?
她一到乾清gong就倔qiang的跪xia,然后康熙就开始问话,他顺手丢xia一本册zi,就砸在宁楚克shen上:“这是你捣腾的?”
“没错,就是儿臣。”
只听这一句康熙就气炸了:“还敢承认?”
“有啥不敢承认的,这里tou每个字都是我亲笔写的,绝对没请旁人代劳。”
“很得意是不是?你知dao你闯了多大的祸?有时间不能gan1dian正事?不gan1正事也成,安分dian行不行?”
宁楚克眨了眨yan:“皇阿玛您生气啦?这有什么好气的?儿zi又不是瞎写,绝对有理有据不怕辩。那话咋说的?既然敢zuo还怕人议论?”
康熙气得说不chu话,宁楚克又dao:“用脚趾tou想就知dao他们是耍赖不承认了,还想诬告本阿哥!他有能耐就堵住悠悠众kou,没能耐就夹紧尾巴zuo人,谁给他的勇气反咬一kou?”
康熙闭上yan,深xi一kou气,他尽量保持着君王的仪态,让自己不要怒吼chu来。
“朕也想问你,是谁给你的勇气写chu这本花名册?”
“当然是我皇阿玛,我爹是皇上!天塌了有爹给我撑腰!”
“你就没想想让你糟蹋这些贵女们也有个shen为朝廷重臣的能耐爹,他们能排着队jingong来,能用唾沫星zi淹死你。”
“能一样啊?他再能耐还能比过皇阿玛您?”
看她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人家找上门来也不见怂,康熙都不知dao该说啥,真无话可说。他觉得从前对老九的教育可能chu现了什么问题,老九这派tou是好,走chu来就比老八更像皇阿哥,只是胆zi太大了。
“胤禟啊,你都这么大人了,皇阿玛能护你一辈zi?”
宁楚克想了想:“那以后我不招惹这么多还不行吗?皇阿玛您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