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以为他控住住了自己，其实没有。他的占有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汹涌澎湃。

他确实在意，但只是在意，不是责怪，更不是嫌弃。

他已经过了折腾得起的年纪了，安于现状其实很好。由得纪清扑棱几，再抱怀里哄上几句，相安无事，一切都在他的可控制范围。

“算了吧。”他的脸更红了，像黄昏天最的云彩，他把脸贴在顾寅上，用和平常无异的神态撒，“快快长大。”甚至

这一蹭像是打开了他的开关，他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发现纪清竟然坐在地上，而他竟然没有察觉。他说地上凉，让纪清起来。他拉了纪清一把，没拉动，又拉了一把，这拉动了，纪清顺着他的力半伏在他上，猫着腰，仰着，像猛兽扑一样蓄势待发，睛定定盯着他看，沉静的脸上有了波澜，“你在乎。”

“不是的。”纪清打断他，他了嘴唇，这个动作他起来有些妖，但不娘气。纪清手指覆在顾寅间，“你还是在意我被了。”

而那个小艺人呢，他也怪可怜的，要不是为了生存，谁会喜吞男人鸡巴呢？他打了也教育了，再逮着不放，追着棒打落狗，又太没仁义德。

他已经很久没有表现对纪清的占有了，但这不代表他没有。

纪清脸红了，他的手指还摁在顾寅上，手心了一层汗，濡湿了裆，看起来像是顾寅眯眯的不想正经事，亟不可待的要发生关系。

这次是那个艺人满脑黄废料，想着卖求荣，用唇舐，如果他用刀尖舐纪清呢？

而纪清的“借题发挥”，就是不可控的意外。

两方都有苦衷，他没得怪，他只能怪自己。他甚至想惩罚自己，怎么就那么放心让纪清一人待在公司里。

然后呢，该什么才能不这么气？他连怎么理这种况都变得陌生。

人打了，他还是气。

他没有动作。

顾寅略一思索，觉得可行，“也不是不可以……”

他不希望纪清发现他心里不舒服。

该怎么？

就像此刻，突如其来的占有排山倒海般占据他的膛，他竟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纪清有什么错，他就像是被鬼糟蹋的黄花大闺女，自己哭都哭不够，他又怎么会责怪纪清没有防范意识，轻易被人乘人之危。

只是人被了一，竟然让他过不去心里的坎，自己给自己叫着劲。

已经很久没有动气了，经过多年的沉淀，两人度过了漫长的磨合期，像老夫老妻一样平淡的相，不需要那么多的花样，也不需要那么多的。

这是一个暗示，暗示他“吃醋”了，暗示纪清可以借题发挥了。

顾寅说不话了。

他的手指在颤抖，但这不妨碍他接来的动作，拉开拉链，掏顾寅沉睡的，明明比谁都紧张，还嘴，“你那么紧张什么？我又没叫你回来给我消毒。”

的，酥酥麻麻的觉从传到心窝，酥了顾寅半边。

太多了会造成意外。

他开，又重复了一遍，语气笃定，“你在乎。”

“我，我，这不是废话吗！”顾寅没来由一阵心慌，张结：“你是我媳妇我自然在乎你，我，我……”

顾寅甚至不敢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