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连转过来时看到他，呼蓦地一紧，目光仿佛带着穿透力似地盯着他，其中隐隐有苛责，但那苛责跟压抑挂钩。

因为虞一讲得太隐蔽的缘故，骆连皱着眉，弹了烟灰，并没有接话。

虞一还在原地笑笑，听话地了洗手间。

虞一看他眉宇间微微迷惑的神，轻轻笑了，转过靠在栏杆上：“长话短说，就是我这几天才发现，可能有个我不认识的人，一直在背后想要害我。如果是真的，当初那被爆料抄袭的事，以及前一阵，大飞差被别人“播”，酿成抄袭的事，都是背后的那个人一手策划的。有时候我在想，人的恶意总是来得毫无预兆，说不清理由。虽然这么多年早就明白这个理，也知那个人并不是自己什么亲朋好友，但被恶意中伤时，还是会到疑惑，还是会到难过。”

“我去给你烘。”骆连无奈地过去接。

骆连将他的衣服扔到烘机中，看到了虞一还在四打量他的房间，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虞一才回过神来。

一去，整个人就像被走力气，坐在桶上发了会儿呆。他喝酒只是微醺，刚才的告白虽是真心，但绝不是蓄谋已久，而是猝不及防的一场意外。对着镜往脸上扑凉降温，酒劲儿就去了一些，想想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瞬间觉得天旋地转，虚幻的有些不真实。

门外，骆连听着洗手间里片刻后响起淋浴的声音，长长的呼一气。他表面上看上去毫无波澜，甚至四平八稳，实际上心已经惊涛骇浪，远远地不平静。他难得有些神地摸了摸上，没摸到烟盒，才想起已经换了衣服。

他了。

了一烟，骆连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对着月静静吐雾。香烟的气息环绕他不散，助他疏理心绪。

虞一跟在他后，穿过洗片房和摄影房，发现被打通的，第二公寓里面还有房间，简易式开放小厨，连接着卧室，还有个洗手间，里面有烘机和洗衣机。

这就和骆连告白了？

骆连静静地没有说话，看着虞一。

果然湿哒哒的，还在透着指滴。

虞一无视了骆连压的目光，手上的衣服抬了抬，无所谓似地耸肩：“刚才脱在地上，没想到门没有关紧，全湿了。”

“我最近在咨询打官司的事。但是，唔，怎么说呢，有复杂，现在觉幕后还有一个大赢家，所以打算把他也一起揪来。”虞一自然而然地开始和骆连讲这件事，“如果最后是真的，我是真的被人针对，那也太可怕了。”

原来摄影棚中就安置了简易的住所，但看规模和布局，恐怕骆连不是临时住着，而是经常以此为居。怪不得刚才的洗手间中还有一套睡衣，这个洗手间才是骆连用的。鼻尖弥漫着淡淡皂角的香味，那是骆连用的洗发和香皂的气息，还有上的浴袍。也仿佛带着淡淡的洗片味。不过一会儿，虞一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骆连的所属。这个认知让他心尖发紧。

两人到外面去，各自又了一烟，发都湿漉漉的。

“不过你可能不

虞一很快洗好澡来了，只是手上拿着自己换来的衣服，上擅自穿了骆连的另一套浴衣。领松松垮垮，看得见致的锁骨，短发因为湿贴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