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一没有再燃一烟，他开车时喜专心致志。

尚且算富裕，家中还能用电。五天四夜，如果可能，还会随行海。天气齐胜英也早发在群里，比这里还倒和一些。

两车汇合后，齐胜英率先从前面那辆枣红的车上来，过来跟虞一车上的几位打了招呼，仿佛觉得安排很完，他打了个榧：“搞摄影的一窝，搞音乐的一窝，不错，分很明确，不至于尬聊！”

他的手握着方向盘，指轻轻敲打，从前车的后视镜中去看骆连的睛。尽看不真切。

“咱们还有多久到？”虞一问。

虞一也有些饿了，三小时的疲惫让他急迫地想一烟。

“四个钟。休息半小时，你们车上换个人开。”骆连神在在地靠在一旁，手上拎着一瓶冰红茶，发微微卷地遮住眉，随着风偶尔额，“中途你们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可以分行动。”

他看着来人的，目光不移，只是探上前去将烟燃了。

然而事实证明后续并非这样简单。他简单交代了几句路上的行程和之后的安排，回了骆连那辆车上。

靠在树上，虞一叼上烟，正打算去摸打火机，前蹭地一亮，火苗跃。是骆连。

车慢慢启动，明明是开车的人，目光却总忍不住看着前面的驾驶座。他时不时一烟，用夹烟的手搭一方向盘，大多时候还是一只手开，另一手夹着烟悠闲地搭在窗外。

骆连侧过眯看着他：“相机给你带了，只带了胶卷的。”

骆连他们的车是宽敞型枣红大车，一车能坐七人。但算上每个人的行，实际上三四人能挤挤就不错。这种车一看就像度假车，听齐胜英说去雪山和沙漠时骆连开的却是牧人，看来他这人在旅行和摄影方面还是有些调——甚至懂得怎么看目的地选车。就譬如这枣红的旅行车，令人看到有种坐上它去开洛杉矶和土耳其的冲动，到不行。

上了国之后一路向南，约莫开了三小时，两辆车慢悠悠来到休息站，齐胜英首当其冲去买饮料小吃。

放宽了心，于是就往行李中两件大衣，其他短短袖也带了些。

抿了抿嘴，他意识去掏袋中的烟，却见前面骆连了一，伸来将整个手臂搭在窗外，时不时对着外面吞云吐雾，烟灰。

齐胜英再跟小葵他们说话时，他瞥到后视镜中骆连飞快地与他对视了一，上折的一，又飞速垂。

明明年近隆冬了，今天得调养却晒得人有些睁不开。他慢悠悠停好了车，跟小葵和睡着的大飞打了招呼，一晃到了不远的树荫。看到一旁的墙上有镶嵌自动饮机，又捧了一手拍在脸上，觉得太阳突突地。

“胶卷够用吗？”虞

剩的时间，虞一慢条斯理地捯饬自己，到了门，开了大切去到约好的地方接大飞和小葵。

虞一没有车，骆连也没有。

虞一又去看侧镜。从他的角度能看见骆连的手臂搭在车窗上，似乎穿了一件卫衣，袖起到肘，线条紧绷而畅的小臂。

日正好，当天是好天儿，大约九钟左右，两辆车在国汇合。

“住宿都说好了不是吗？”虞一挑了挑眉，“听着话怎么像在赶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