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小打开门让医生们来，“为什么今天大家都很紧张的样？”

“以前我是为他分担痛苦的人，现在也不知怎么的，我比他更悲观，更忧郁，反而他变得越来越开朗乐观。”男人摘掉耳机，骂：“臭医生，一大早就监听我。”把耳机扔到一边，握着少女的手：“小可，我知我闯祸了，都是我不好，你不要怪阳剡，不要和他分手，好不好？”

“我是你老公。”男人蹙眉望了望周围，“怎么在医院？”

上都没合？”

江盈说：“阳剡前几天到诊所过眠，一个礼拜一次有频繁，熬过这几天，上就是第三阶段，这个阶段至关重要，如果阳剡的主人格被第二人格占领，那他……”

“他没事就好。”

“要怎样你才信？”阳剡哭笑不得，抬手看了腕表，他居然睡了这么久，看样这段时间里发生过不少事，也难怪她一脸防备的样。

“没睡，看看我儿。”

靳小趴在病床上，受到手边的被被人扯了一，猛地坐起来，看到笑瞅着她的男人：“醒了。你是谁？”

“没事。”靳小摊开手心：“耳机在这呢，刚才被第二人格扔了。”

靳小连忙拦住，用英文对他们说：“我不知该不该相信她的话，她刚才对我说‘以后阳剡就交给你了’，这话应该是诀别的意思，应该不需要注镇定剂。”

一宿没睡的男人终于熬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

八个小时后，男人终于苏醒。

“我的沉睡，可以让他变成有血有肉，有的人……”男人重复着她的话，喃喃自语着，转走卧室。

“是，就在十分钟前。”

江盈说：“团队失去了对阳剡的监控数据，以为第二人格又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他为自己倒了杯酒，举杯对靳小说：“以后阳剡就交给你了，小可。”

靳小听到门铃的声音，打开门，江盈带着几名外国医生，慌慌张张地等在门，“江医生，你们这是？”

靳小望着男人孤独的背影，心里说不的酸楚。

*

靳小之前被第二人格骗过，担心这家伙是伪孔雀，拍开他的手：“别以为我不知你扮演了阳剡十几年，装，继续装。”

靳小有不敢相信：“你真的……要离开了？”

“会永远无法醒来，他的将会被第二人格取代。”

他，底带着悲伤：“不得不走了。”

“她说过这话？”

“他会怎么样？”

男人走厨房，系上围裙，提前好了一桌的菜。

靳小说：“你不睡觉他的吃不消。”

靳小：“你要走了？”

几名外国医生打开医药箱，两名护士还准备了绑人的绳。

靳小狐疑地观察着

靳小回握住男人的手，她昨天说那些本来就是气话，但如果误打误撞正好让第二人格动容，其实是好事，她没解释，激：“谢谢。你永远不会消失，如果你愿意合，你们可以合在一起，让他变成一个有血有肉有的人。”

明知这是不应该存在于世的第二人格，大约是因为那张脸是属于他的，看他难过，她也跟着红了眶。

他说：“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