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一旁站着，脸沉稳，几乎是同时瞄了一许予，又立刻收回视线。

“分辨土层的位置。”许予站在他边，补充一句。

“一千五，去别乱说。”

“哦，好。”快速的掏钱包，林璟问：“刷卡行么？”

“你还真说对了！”林璟一拍柜台，指了老板，又看向许予，郑重其事的介绍：“这位，别看年纪不大，跟古董打交的经验可不少，人家可是跟着考古队亲自过古墓的，什么东西没见过，什么年代玩意没摸过，就你这个小香炉？”

“啊，对，”林璟跟着说：“土层的位置。”

店家听的云里雾里，重新打量许予：“你是哪的人，外地的？听音不像啊，附近也没听说有这样的人。”

店家东西递过来，脸不大好看。

林璟冲她笑，挠挠脖，不知说什么好。

“我师父是B大的方教授，方清，我是他的弟。”打断林璟的话，许予轻咳一声，看了林璟一。

付了钱，林璟拎上香炉，跟在许予屁后面，不敢多说话。

提到方教授的名字，店家愣了愣，没多一会儿，收了手里的纸扇，转到后面一堆箱里，拿一个差不多大的，往里面泡沫，香炉装去，封好，又拿过袋装上。

手指拨了一香炉，林璟接着说：“看个通透太简单了，别说是香炉，地的土你给她拿来，她都能分辨是哪的。”

“我的老师杨教授

这一看的林璟心虚，分明是带着埋怨，见她眉宇间轻拧着，林璟赶紧闭上嘴，直了腰杆，乖乖站好，回忆着自己刚才哪句话说错了。

“拿钱，”许予转看林璟：“愣着嘛？”

重新打量许予，店家琢磨几秒问：“是谁？难不成还是哪的行家？”

“老板，您这个香炉，星光过于模糊，是否有云母还有待考察，熔未能见，砂又过于均匀，晚清的紫砂壶？”她薄凉的轻笑：“是否是真的紫砂，都难讲。”

“你胡说！”老板急了，刷的一站起，纸扇指着许予，睛瞪的溜圆：“小姑娘，你不要乱说话，我老的货，都是上成的！”

许予没动，林璟和穆久也没动。

“你是来找麻烦的吧？”纸扇哗啦一声合上，店家目不悦，虎分别撑在两边膝盖，语气不满：“不诚心买就走，别在我这儿找不痛快，走走走。”

林璟这样有底气的反问，倒是问的店家一愣。

“能扫微信。”店家弯腰，从面拿一个二维码，摆在林璟面前。

他一番话来，别说是店家了，连穆久也听的一愣一愣的。

“B大考古系的教授，一大把年纪，资历极深，每年他的公开课，全国各地的考古学老师都会过来听，十分有威望，他坐的弟，每个人在考古方面都有着一定的天赋，天赋和努力，二者缺一，方教授不收。”

“不远，B大，你知她的老师是谁么，她老师B大有名的教授，y……”

“谁乱讲话？”林璟皱着眉，目光凌厉，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压老板的纸扇，单臂拄在柜台上，扬着巴问店家：“你知她是谁么？”

顿了顿，许予转瞅了后的林璟。

还是穆久先开的：“方教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