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首,再这么杀xia去也不是办法。”
“你不是有他电话吗,自己问他去。”
“打了两次了,都没人接,听说现在除了天xia跟王朝,又有个叫九州的帮派崛起了,帮主好像不是本人,是刚买xia那个号的。”
顾林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其实对这个游戏并不是很re衷,之所以一样在玩,只不过不想让陶然独占鳌tou罢了。
但是现在,他更加关心的时候,陶然这次被喊回家,要如何应付陶家长辈的问话。
你敢跟他们说你喜huan男人?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
陶家跟顾家是世交。
从清末起,陶家就在zuo生意,而顾家是官宦世家。
有一回陶家生意chu了问题,多亏顾家那时在朝廷说得上话,帮忙转圜过来。
后来民国政府清算遗老遗少,顾家因为没落又拿不chu钱,家族旁支还chu了个跟末代皇帝逃亡满洲国的汉奸,于是集ti遭了殃,也多亏是陶家chu钱chu力,将他们一家老小都送chu国外。
再后来,抗日战争爆发,北平沦陷,陶家大bu分生意都被毁了,家族里被查chu好些地xia党员,差dian又被日本人连锅端了,最后还是顾家想尽办法将他们营救chu去。
这么多渊源数xia来,陶顾两家就算想交qing不好也很困难。
只是到了顾林跟陶然这一代,偏偏chu了他们两个不知dao前世结xia什么仇怨的人。
怎么都看对方不顺yan。
从小孩zi的赌气攀比到现在,已经缠成一个死结。
两家长辈想解也解不开,只好睁一只yan闭一只yan了。
这幢古香古se的大宅zi,是陶家当年的本家,陶家逃亡国外以后,这幢宅zi就liu经许多人之手,从封建官宦到民国军阀,主人走ma观花似的变换。
却很幸运的没有毁于战火。
一直到陶老爷zi生意有成之后,才将这幢已经成为民居的屋zi买xia来,成为陶家在国nei一个住chu1。
今年冬天很早,雪xia得纷纷扬扬,将院zi里原本绿意盎然的植wu都蒙上一层白se,显得别有趣致。
只是此刻,陶然虽然坐在温nuan的室nei,背靠着柔ruan的垫zi,手里还端着香nong1温re的咖啡,却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
“听说,你在学校里认识了一个老师,是你们的辅导员。”
陶老爷zi拄着拐杖,坐在藤椅上,看着对面沙发上的孙zi。
虽然神qing镇定,但细看也能看chu坐立不安的心态,还是欠了些火候啊,陶老爷zi想。
“嗯。”陶然淡淡应dao,喝了一kou咖啡。
陶老爷zi看似开明,其实骨zi里还是传统的那一套。
对他来说,陶然的责任就是zuo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接掌陶家,找一个门当hu对的女人,结婚生zi,开枝散叶。
喜huan男人这种事qing,别说陶老爷zi,只怕陶然的父母知dao了,也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陶然一直觉得自己不像顾林。
他循规蹈矩地an照长辈们的意愿去zuo,他们让自己往东,自己绝不往西。
所谓的叛逆和自主,就应该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n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