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看着她咬着嘴唇的样，有些想笑，相来几天，他就已经细心地观察到她的一些小动作，比如紧张时候习惯的咬唇，比如喜喝酸，而且从来不用，喜揭开酸盖添光上面的酸，再用小勺舀着喝……

宋清离开后，随意抱着相册，红着脸半天没说话。

“曾经有个小男孩，从小调捣，跟着一群男孩总是到闯祸，后来爸爸为了让他不再去闯祸，给他买了游戏机，于是小男孩一游戏深似海，从此闯祸是路人……”

随意就靠在顾凛怀里，枕着他的肩膀，他说话时，她能觉到他腔轻微的震动。

“后来等到爸爸发现的时候，他的儿已经沉溺游戏无法自了。他的儿放弃了爸爸为他选择的人生之路，持自己的梦想，了一名职业电竞选手，其实选择电竞选手，一方面是他真的喜电竞，另一方面他是为了跟爸爸赌气，他想要走自己的路，不想照爸爸为他选好的路走完这一生。好在这小有天赋，后面取得了很不错的成绩，可是在他父亲面前，这些成绩比不上他签的一个合同，父俩的关系一直很僵，可是毕竟是连着血缘的父，他们还关心着对方，直到有一天……”

“其实你说朋友有急事，是借吧，明天就是除夕了，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事，否则哪个朋友也不会选择今天开让你来帮忙的，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我智商很，是级小能手，所以顾凛你不要碾压我的智商，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顾凛，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半天之后随意才开问。

随家宅院的夜晚十分安静，偶尔的北风过，枝桠上的积雪噗噗嗦嗦掉落一地。

宋清笑呵呵地起，“妈妈先去休息了，顾凛也开了一午车，早休息吧。”

他伸手走她抱在怀里的相册，牵起她的手，低声问：“小果，想不想听故事？”

顾凛心再次变好，这个姑娘，难真的是她的小太阳，只要她在，他阴暗的心底就会一片阳光灿烂？

“妈妈……”随小果同学一蹿到宋清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了相册，脸上还泛着可疑的红晕，妈妈怎么可以这么卖自己，被自己的男神看到这种照片……真的是很羞耻啊！

随意噗嗤一声笑来，她其实知，故事的主人公一定是他，只是没想到，他会用这句打油诗来形容自己。

总之就是一个字：丑，三个字：丑到爆。

雪落有声。

他的手握着她的，十指交握，一黑一白，一大一小，却和谐无比。

“恩？”顾凛挑眉反问。

回到客厅时，正好看到妈妈拿了她上小学六一儿童节表演节目时的照片，那个时候的妆画得简直是惨不忍睹，两块腮红像猴屁，嘴唇也是红红的，像血鬼。

顾凛觉得怀中的人明显僵住了

“后来呢？”

外面是一片冰天雪地，西厢房确实一室温，开袅袅的白烟升腾，在窗上结了一层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