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曦不会主动提，就算顾君昊提了，她也不会答应。

可现在她什么都确定不了，这种对于现状的不了解让她有些烦躁，气恼阮氏留这么一个烂摊给她。

她现在还需要这个份。

明渊是沈枞的字，阮氏很早以前就知了，所以阮芷曦也不觉得陌生。

阮芷曦深一气，压心中的不快，恢复了平日里温婉的模样，声音甚至比往常更轻柔几分。

当初阮芷曦知渣男劈，还能立刻跟他分手，让他从自己前彻底消失。

“沈明渊要是也能有他那个心思，那我可真是烧香了。”

宋秋已经收拾停当，就等她过来了，见她屋笑着迎了上去。

虽然不明白顾君昊对她的态度为什么会这么奇怪，但他如果真的已经知阮氏跟宣平侯世有过来往，那现在的日对他来说确实不太好过。

顾君昊听女人这么一会就又换了一副语气，心说这戏也的未免太假了些，但他面上并未显什么，笑着闭上了。

前些日宋氏给她了帖，约她今日去城郊游玩，那帖是顾君昊直接给她带回来的，说明他已经应了，她不好再推拒，便答应来。

“而且你不过长我三岁，如今都是三个孩的娘了，我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顾大人平日里看着呆板，没想到却是个细心的，见你整日待在家里，生怕你闷着，还特地让明渊叫我陪你来走走。”

阮芷曦一早来到沈家，见到了沈枞的妻宋秋。

即便顾君昊再怎么吐，她也可以确定与自己无关。

“睡吧，大夫刚才还说让你好好休息呢。”

可在这个封建社会，阮氏又有镇国公府靠山，没有证据的况顾君昊是绝不可能休妻的。

同顾君昊是一回事，以让自己陷窘境为代价成全他又是另一回事，她没有那么无私。

宋秋及笄后便嫁给了青梅竹的沈枞，婚后第三年生一对龙凤胎，一年前又诞了次沈志承。

收了他的松糖甚至答应他去荷花宴，那也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

可见刚才那几句也不过是随一说，并不是在怀什么。

…………………………

“许久未见，妹妹怎的一变化也没有？不像我，自从生我家二郎，老的是一天比一天快了。”

宋秋听她这么说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让她想起了这些烦心事，正想打岔换个话题，就见她让人拿上了几样礼，都是给她那几个孩准备的，每一样都十分贴心，一看就是花了心思，并非让人随便应付的。

宋秋也就不再刻意回避，谢过之后跟她一起了门，在车上百无聊赖的时候还说起了顾君昊。

但她听到这句话，还是微微怔了怔。

“宋。”

至于和离……

顾君昊从没跟她说过

而阮氏嫁顾家五年却无所，顾家人虽都未说什么，但京中已经有好事之人背地里胡乱编排起来。

不过一想到顾君昊心里可能对阮氏厌恶至极，却又不得不与她同床共枕，她就觉得他真是倒霉的，以后能让着他的她可以尽量让着一。

阮芷曦笑：“是在说笑吧？你哪里老了？我怎么一都没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