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他自然不会说来，就只：“你平日这么闲吗？就看这些东西？”

多说，熄了灯便准备睡了。

所以她特地装了两个厨娘的月饼在盘里，在这两个月饼上了些特别的记号，摆桌的时候把有记号的月饼对着顾君昊那边，这样周氏劝他吃月饼的时候他就可以挑厨娘的吃。

但今年顾

八月十五中秋节，阮芷曦亲自厨了些月饼，一份让人送去了国公府，一份留在阮家，跟周氏等人分了。

顾君昊见她说话时的语气十分随意，似乎再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不由皱紧了眉。

一家人吃过了饭，向来不大凑闹的周氏竟提议去街上赏灯，顾苍舟也跟着在旁边附和，说今日街上闹，正该去走走。

顾君昊兀自想了一会还是没太明白她刚才说的话，索也不想了，阖也睡了过去。

…………………………

床幔都已经放了，地铺上的男人却翻了个，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你是穿越的，这是什么意思？”

阮芷曦随，躺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顾君昊眉拧得更紧了：“他们写这些什么？”

他自己刚刚重生的时候，一度怀疑自己是梦魇了。

“因为那人作者名叫左耳听禅，读者名叫右耳，看着跟个分似的，我当时笑了好半天。”

说完没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即便她已不是真正的阮氏，顾君昊仍旧不大喜她的吃，不知是她依然用着阮氏的这张脸，还是因为她来历不明让人生疑。

就算后来许多事都对上了，他仍旧心惊胆战，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个异类，跟别人相的时候都不大自在，用了很长时间才适应。

“我不怎么看，没时间。边倒是有些朋友很喜，有一个还给我安利过一本书，我随便扫了几，容记不太清了，倒是对那个作者印象深。”

阮芷曦心好的时候会跟他解释解释，现在困了想睡觉，就懒得解释了，闭上：“算了不说了，睡吧，晚安。”

“你们那……这种况很常见吗？”

顾君昊：“……”

阮芷曦随手抠着锦被上的绣纹，：“因为很多和电视剧里都有这样的节啊……就是类似你们这里的话本戏文之类的，重生穿越都是里面常见的桥段。”

实际上往年中秋他们都是在家里过的，只有顾君昊成亲两年曾带着阮氏去街上转转，后来嫌人多，也懒得去了。

“就是穿越时空，从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呗。”

一个人睡的好就是想怎么睡怎么睡，再也不用担心晚上翻个都会碰到旁边的人了。

一般他跟阮芷曦说话的时候，如果沉默了这么久，那八成就是刚才的话里面有他完全理解不了也猜不透的词，或者每一个字都听得明白但连在一起就不知在说些什么的句。

顾君昊隔着帘看她一，心说还不一定真就没有。

“……那你提起来为何如此随意，一都不吃惊的样？”

“那谁知呢，”阮芷曦，“你们这不也有好多人写些什么妖鬼怪吗？我也没见真有什么妖鬼怪啊，无非是大家幻想来的，写着玩罢了。”

“不常见，从没发生过。”